他感觉秦灿手掰开自己嘴,粗糙微热指尖触碰到他湿润口腔内壁,有点干,也有点痒。
“稍微休息下就好。”谢以津含糊道,想想,说:“不过下次你可以——”
秦灿闷闷道:“不要说话。”
虽然秦灿总是会礼貌地称呼谢以津为前辈,但是谢以津感觉,有时候秦灿对自己说话方式,并没有和位前辈交流时该有尊重。
偶尔还会带点命令式、凶巴巴口吻,但是谢以津感觉自己并不讨厌。
因为谢以津眼底含着淡淡笑意。
谢以津喜怒以及情绪起伏从来都是条非常平滑、近乎没有起伏直线。
秦灿很少见到过他笑容,心头微微颤,时间连生气都忘:“你笑什?”
谢以津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件事,怔愣片刻后道:“因为……你很好笑?”
“……”秦灿现在光是听他说话就头痛得不行,叹息着放缓声音,“腮帮子还很痛吗?”
秦灿:“……!!”
年轻气盛男生,在这方面实在是禁不起点夸。
秦灿耳根愈发烧灼,若无其事地咳嗽声:“其实还好啦,应该是正常水平,不过也有可能是锻炼频率比较……”
“啊。”谢以津像是又想到什,轻声开口提醒道:“不过下次在临近爆发时候,你其实可以再学会控制下自己,或者可以稍微提醒下,不然刚刚也不会在嘴里直接就——”
秦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秦灿检查下谢以津口腔,确定内部没有磨破后才吐出口气,在谢以津身旁躺下来。
两
谢以津说:“不痛,只是酸。”
“张开嘴。”秦灿沙哑开口道,“看眼,说不定是口腔内壁黏膜有点被磨到。”
谢以津盯着秦灿眼睛看会儿,垂下眸,听话地张开自己嘴。
嘴巴方才容纳它本不该容纳东西,不论从尺寸还是停留时间上来看,确实都有些勉强。
谢以津嘴角有些泛红,唇瓣柔软而滚烫。
“还不是因为……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为什突然咬下!”
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这话秦灿根本听不下去点,抬起手想去捂谢以津嘴,咬牙切齿道:“这种地方是说咬就能咬吗?前辈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过分?”
谢以津后退两步,想要躲开秦灿手,秦灿恼羞成怒地不肯松手,步步逼近。
秦灿公寓本来就小,厨房和浴室外就剩下床和书桌,两人踉踉跄跄这折腾,人退人进,到最后,谢以津便被秦灿顺势推倒在床上。
秦灿面红耳赤,刚想要继续辩解着什,盯着身下人脸看,却突然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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