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酒店什服务!洗手台这滑!”
“半天没发现客人摔倒!要告你们!告你们倾家荡产!”
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女人身上吃瘪,这便打定主意将火撒到酒店这身上,仗着这洗手台附近没有摄像头,反正谁也瞧不见他到底怎摔。
可惜——
就在他骂骂咧咧下瞬,道恶魔般冷冽警告慢慢唤他声:
落在身上目光迟迟没有撤走。
孟忍冬搪塞自己许多理由,克制着不去回头看纪愉离开背影,每秒都格外难捱,也不知道是那刻,崩溃情感压过理智。
她点点地回过头去。
而后,孟忍冬看到身后那条空无人走廊。
她轻轻地勾下唇角。
愉。”
纪愉垂垂眼眸,从孟忍冬身上收回目光,低声道:“嗯。”
她说:“应该是巧合吧。”
恰在这时,孔如繁从宴会厅里出来,走到她身边,边问她要不要等下去楼问服务生要点柠檬蜂蜜水,边在电梯门开时候抬手挡挡,带着她块儿走进去。
……
“王老板。”
刚还在破口大骂人登时噤声,脖子着急地往后扭,恐惧地想要看清孟忍冬这个点不柔弱恶毒女人究竟还想做什,可现在他好似只被人脚踢翻龟,怎都转不过身,只能保持着趴在凉飕飕洗手台边,虚张声势地对身后人道:
“你别过来!”
“警
却闭上眼睛。
好像这样就能将那多余情绪阻止。
如此好会儿,洗手间方向又传来声痛呼,想来是那个王老板不愿在她们面前丢人,先前忍半天想等她们离开再喊人,后来听见孔如繁动静停停,如今又以为她们走光,便开始大声喊服务生。
孟忍冬轻轻地眨眨眼睛,将那些湿润余韵散开,面上重又恢复千重冰似冷漠,步步走回原先洗手台附近。
王老板听到高跟鞋声音,本来还以为是这附近服务生终于过来,他费半天劲依然没法从地上站起来,腰间火辣辣地疼痛,也不知道是骨头歪还是筋抻伤,这会儿转不过头去,只能态度恶劣地破口大骂:
不远处。
孟忍冬失意至极,本来只是有些大脑空白地站在那里,竭力想将心中那些疼痛压下去,听着纪愉和孔如繁渐行渐远脚步声,她还在控制自己,不要做出太丢人事情。
可是不知什时候,她感觉到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孟忍冬在心中暗笑自己是癔症,自从分开之后,纪愉已经无数次同自己撇清干系,或许就是自己死在她跟前,都不会让她回头,为什如今还产生这样幻觉呢……?
可越是这样想,感官就莫名更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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