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希说：“刚刚不是讲过
吗？该睡觉。”
乔清却说：“你讲给姨姨听。”
季希和乔之逾
时都不太明白乔清怎
突然来这样句。
“姨姨，老师会讲故事哄
开心，让老师也哄你开心。”乔清毫不含糊
解释。她平时很多话不说出来，并不意味着不懂事。她知道对她最好就是姨姨，她也想让姨姨每天开心。
乔之逾沉默着，她笑着亲亲乔清额头，其实
“可以。”
夜深，聊天声很轻。像微风悄悄拂过绿叶，发出点点声响那样轻。
乔清大胆抱住季希，更害羞地说句：“老师，喜欢你。”
说完，小脸红。
“老师也喜欢你。”季希悄声道。让个内向小孩主动说喜欢，是件挺有挑战性事。
枕头和被褥都软软，带着很柔和淡香，舒服好闻。
她不认床，也没特别讲究，稍微有些不习惯，倒称不上不自在。
“关灯。”乔之逾擦好护手霜，跟床上人说。
季希柔声答：“嗯。”
吊灯关，床头小夜灯暖黄光线铺在床上，房间里瞬间换个色调，也换个氛围。
季希嘴角稍稍勾下。
嗯，快习惯乔总恶趣味。
乔之逾低头，捏捏乔清鼻梁，“这下可以睡觉？”
乔清露出个笑脸，牵着季希和乔之逾往床边走。她先爬上床，然后再把季希拉上去。
床够大，睡三个人绰绰有余。
季希困得快扛不住，所以说话时懒懒，今天又上好几节课，声音还有点沙。
从来都是个人睡乔之逾，看到这幕后……笑起来，今天倒是难得不冷清。
“小家伙。”乔之逾朝乔清挪过身子，再勾勾她头发，耐心哄道：“睡觉，别闹。”
虽说两人睡在张床上，但还是隔不近距离，再加上中间还有个乔清。不过乔之逾这凑过来，季希便看到张放大版脸，温柔动人，霎时有种她离自己好近错觉。
乔清看着乔之逾，小眼珠子转，她在被窝里拉住季希手，“老师，讲故事。”
乔之逾拉开被子，躺下来，往习惯性方向侧卧睡着。她看见季希半张脸藏在枕头里，正同乔清笑。
季希大笑时，眼睛会变弯，很明媚。但乔之逾很少看到她这样笑。
“老师。”
“什？”
乔清羞涩：“可以抱着你吗？”
季希坐在床畔，看着已经钻进被窝乔清，忍不住又笑着摸摸她婴儿肥小脸蛋。可爱极。
乔清乖巧：“老师，睡觉。”
“好，们睡觉。”
乔之逾挤点护手霜在手背，慢慢揉开，她瞧见季希歪在床上边逗着乔清边笑意盈盈，还真是喜欢小孩子。
季希在乔清身旁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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