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有事没事就教江怡些过来人经验,比如给段东成买茶等等。
江怡奇怪,别扭道:“妈,你怎突然对他们这好?”
郑云说:“对他们好就是对你好,都样。”
江怡觉得莫名其妙。
七月末,趁着放假,两家人齐出国旅游,之后又去躺海南。郑云对段东成十分客气,叫亲家是叫不出口,还像以前那样叫段先生,只是难免会有细微变化。
“之前。”
她又是愣。
哪儿跟哪儿啊。
不想江怡直接起身把大灯关,只留下小灯,然后将扣子颗颗解开。
“你说,欺负你吗?”这妮子问,居高临下看着。
不知轻重,总习惯留点什。
郑云是过来人,经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。江怡身上就干干净净,不像段青许这般,战况惨烈。
她大概误会,对这些也不是特别解,以为江怡才是主导,渐渐,看两人目光愈发不对,越来越将段青许当儿媳妇对待,以前她都是当女婿对待。把两个都当女儿看还是有点难,郑云渐渐能接受,但在看待两人关系时,是按寻常家庭关系来,亲女儿只有个,另外个不是“女婿”就是“儿媳妇”。
眼看着段青许这锁骨之下痕迹就没消过,郑云实在憋不住,私下里,暗暗委婉告诫江怡:“自己有个分寸,别老是欺负青许。”
江怡头雾水,辩解道:“哪儿欺负她?”
她还跟陈于秋感慨:“段先生个人又要顾着那大公司,又要带青许,真是不容易。”
陈于秋疑惑,“你不也样?”
都是既工作又养孩子,且她还要养两个。
郑云摇头:“不样,哪能样。”
八月初,江怡遇到周白芷。周白芷还是老样子,见她恨不得把头仰上天,都不正眼看下。
触及山河风光时,段青许眸光暗,声音又沉又缓,带着两分意味不明。
“没有。”
刚说完,江怡伏下来,不让她再讲个字,说:“不能让妈白误会。”
再然后水到渠成。
自打这阵子过后,郑云看段青许是越看越满意,从前她是抱着嫁女儿心态,每每想到就舍不得,哪怕段家就在隔壁,可现在却完全相反,她自认为是个好婆婆。对段青许是愈发体贴,不仅常带对方去逛街,还带她去见自己那些姐妹朋友。
郑云说不出口,只道:“你自己清楚。”
江怡真不清楚,想问个明白,郑云却不多解释,她自个儿连想好几天,终于明白什意思。
夜里躺个被窝,她学着段青许平时样子,把人给搂进怀里,说:“妈让别欺负你。”
段青许抬眼看看她,突然被这样搂着,感觉怪怪。
“今天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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