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两人曾经,他脸上怒意和伤心是如此明显,以至于他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突破抑制贴物理阻隔,点点地在车厢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这三年里,阎城枫无疑分化成个非常优秀alpha,他信息素也如他本人脾气样强势而浓烈,强烈到让甄宁在刹那间近乎无法呼吸,甚至连后颈腺体都开始感到隐隐灼痛。
“……既然如此,”甄宁合上眼睛,微微地偏过头,深吸口气,说,“以后会离你远点,尽量不让你看到。”
像是听到很好笑事情,
“因为是第场比赛,也因为们俩从来都没有配合过,而对面是起打不知道多久老搭档,所以们俩上场之后对线还没有五分钟,就被对面AD在线上双杀。”
阎城枫笑容变得愈发灿烂:“你敢想吗?对面打野甚至都没来帮忙,们就被线杀,还是在次级联赛里。”
甄宁眼睫颤下。
“明明知道不可能比他们打得差。”
阎城枫呼出口气:“明明曾经也有个懂AD,们起使用过无数套烂熟于心体系,有着甚至都不需要开口说出来,都能知道对方下步会做什默契——”
想明白,所以特地等你醒之后来亲口告诉你。”
“爽。”阎城枫重复遍,“是很爽。”
甄宁身子僵。
尽管是在尚寒冷春日,但是大巴车内空间狭小,加上两人此时贴得很近,呼吸起伏间,空气逐渐变得闷热起来。
阎城枫又用力拽下甄宁胳膊,强制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。
“但是甄宁,”他问,“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啊?”
甄宁身子微微僵。
“所以想告诉你是,哪怕今天和你打这局再爽,”他冷冰冰地俯视着甄宁脸,“和你起相处时每秒,也只会让意识到当时自己是多好笑又可悲。”
阎城枫是愤怒。
年轻气盛alpha,在生气时候永远无法控制好自己情绪。
他们终于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,在黑暗之中,借着窗外昏暗路灯灯光,甄宁看到阎城枫笑下。
“但是爽归爽,”阎城枫问,“甄宁,这切又有什意义呢?”
“这是你第局比赛,在外人眼里,你完美救场,帮助队伍拿下赛点,算得上是堪称完美职业生涯开端。”
阎城枫说:“可是甄宁,你知道当年你走以后,第场比赛是怎打吗?”
“第场可不像你今天那风光。”他说,“是在次级联赛赛场,那时候雷涛还没来,你走之后,顶替你是青训队里个从来都没说过话、天天乱谈恋爱无心训练alpha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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