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
甄宁轻轻地“嗯声。
当天下午,所有人陆陆续续都回到基地,准备继续准备春季赛赛末赛事,甄宁也将东西搬回自己宿舍。
他们似乎又恢复到年前相处状态,切如常,没有人注意到有任何不对,
甄宁感觉这四天就像是场荒诞梦
甄宁不解易感期,但是他知道发情期是什感觉,知道信息素和荷尔蒙可以对个人带来什样影响和变化。
大年初三,两人相拥而眠,睡这几天来最踏实个觉。
早晨他们近乎是同时醒来,在被窝里面面相觑半晌后,甄宁抬起手,摸摸阎城枫脸,说:“不烧。”
然而阎城枫沉默片刻:“怎觉得还有点低烧。”
“……你脸现在比手还要凉。”
“你手又不是体温计,万不准呢?”
着自己。
偷看被甄宁抓个现行,阎城枫几乎是在瞬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:“……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声,粥里可以放点肉,爱吃咸口。”
甄宁:“……”
粥做好后,阎城枫呼噜呼噜地吨大碗。
甄宁安静地拿起勺准备喝两口时候,手机震,是陶萝发来短信,是很简单句“春节快乐”。
他知道阎城枫这段时间内是需要自己,但他同时也知道阎城枫之所以需要自己,大概率是出于生理之中本能。
以他对阎城枫解,甄宁知道等到易感期过后,不用多久阎城枫就会回过味儿来,他会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,会想要主动拉开距离。
甄宁知道既然梦迟早有天是会醒,那还是早点醒来,不要闹得太尴尬好。
假期结束,陶萝喜气洋洋地带好多大包小包年货回来,分享给训练室里所有人吃。
她抱着个巨大塑料盒,美滋滋地把盖子打开,说:“姐姐做曲奇!超级好吃!又酥又香先到先得!”
“那就试下温度计吧。”
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,甄宁平静地念出读书:“三十六度三。”
过多久,他听到阎城枫缓慢地“哦”声。
“那……应该是没事儿。”阎城枫干涩地开口道。
甄宁怔,正准备拿起手机回复时候,手腕却突然被阎城枫拉住。
“总感觉感觉好像又有些烧起来。“阎城枫边说着边把脸凑过来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摸摸。”
甄宁怔,用手背探探他额头,确实是微热,但是易感期alpha体温普遍偏高,加上阎城枫刚刚喝热粥,其实倒也正常。
可阎城枫满脸都写着“你得关注”这五个大字,甄宁沉默片刻后淡淡开口道:“……今晚还会陪着你,松手。”
阎城枫这才满意地把手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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