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在戚元涵露出笑意时候，叶青河忽地翻身压
过去，笑着说：“现在该
。”
她跟戚元涵不
样，像只野兽，她说：“刚刚故意让你先
，现在就该。”
戚元涵愣。
她有点拒绝，主要是害怕，怕叶青河看到她性冷淡样子，会大失所望。想得太深入，戚元涵下意识想把叶青河推开。
简直就是神仙身材。
叶青河抬手，指头在戚元涵脸上抚摸，说：“不能只这样。”
戚元涵看过教育片，知道该怎
样，手指挨着她膝盖……
……
像是验收成果，戚元涵手抬着叶青河下颚，另只抚着她，好多分钟，叶青河呼吸很急，眼睛能出水。
大床铺着粉色床单，两人同躺下去，叶青河头发散开，气息不稳。
她们看过影片，不至于跟个愣头青样什都不会。戚元涵站在床边，缓缓坐过去，问叶青河怕不怕。
叶青河反问：“你看像怕吗？”
这次，戚元涵看着她，眼神都很轻，很温柔，像怕把叶青河看融化。
但是她眼睛里有火。
意义。她没阻止叶青河，很放纵她动作。
“去楼上。”戚元涵走到楼梯，被她闹腾得站不稳，双手撑着楼梯扶手。
叶青河从身后抱着她，又开始黏人。
“在这里也可以。”叶青河对着戚元涵耳朵吹口气，没想先前那样甜甜，声音有点沉，有点烟嗓感觉，说：“反正都是要试试。”
她跟狼样，野心勃勃。
叶青河握着戚元涵手，她先是亲亲，居高临下，满是自信安抚，说：“有呢，如果出问题
“……姐姐。”
俩人都不太懂，很多地方要揣摩，戚元涵小心翼翼，动作温温柔柔。
温柔像水，像窗外月，散发着缕缕光，投下光影很是温柔。
结束时候，她落个吻在叶青河眼角，轻声地哄：“不舒服跟说。”
几分钟，叶青河眯着眸，叫叫她，“姐姐，你这样真很致命。”
叶青河用鼓励眼神看戚元涵。
“里头衣服可好看。”叶青河又变成甜甜叶青河，她说着，把衣服往上撩，像是可爱猫，露出自己柔软肚皮。
戚元涵低低头。
叶青河果然穿得很好看。
里头是套很性感两件，她身材很好，黑色布料细线似兜不住，她平时应该经常锻炼过，还有马甲线。
接下来，戚元涵就知道这件衣服魅力。
这件衣服很脆弱，稍微用力撕，脆弱布料，就合不拢，彻底坏。
……
窗外月色皎洁，晚风把窗帘吹动。
头发被彻底弄乱，她们在楼梯那里浪费太多时间，还在那里留几件衣服，戚元涵只穿上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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