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河又说:“还骂他是蠢货是脑残,还说他是个傻叉,他蠢成那样,不知道是不是他妈亲生。”
“咳咳咳咳!”戚元涵成功被呛到。
“哦,对,你还抽他巴掌……还说……”
“行。”戚元涵打断她,够,她已经不想听。
“让说让说,还没有说完。”叶青河还要继续,她把细节讲特别清楚,戚元涵脚趾头直扣地,这也太尴尬
叶青河拿刀子切鸡蛋饼,闻言看着戚元涵,她把饼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咀嚼着,戚元涵有点等不及敲盘子,“快说。”
“就是发现不样你。”叶青河说。
戚元涵问:“哪不样?”
“你真点都不记得?”叶青河疑惑地看着她。
真是点也不记得。
叶青河推开门端杯蜂蜜水出来,说:“昨天叫你喝点解酒药,你不喝,现在好,头痛吧。”
“……是有点。”戚元涵呼口气,这种感觉真不好,连带着颈椎都疼,她歪歪头活动脖子,刚活动下,又被这种痛牵扯只皱眉。
“先去刷个牙,待会再喝。”戚元涵起来去洗手间,走到门口,扶着门框想想,扭头看叶青河,问:“刚刚要干嘛来着?”
叶青河笑着说:“你说要吻。”
得。
不能说软,是卸下防备,剥坚硬外壳,开始随意放纵情绪。
叶青河吻着她,抬头看她眼睛里泪光,问:“你以前这样哭过吗?”
戚元涵说没有。
叶青河说:“世界是不美好,但是你以后会有。”
“这话真好听。”戚元涵喃喃道。
叶青河感叹地说:“那太可惜,你昨天把吻得呼吸不畅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那还好。
叶青河又说:“当周炜川面。”
“……”
戚元涵差点被鸡蛋饼哽到,她拿牛奶喝。
这宿醉真要人命,就几秒忘得干二净。
戚元涵在浴室里头站会,然后看着桌子上牙刷,想起来要干嘛,她拿起来刷牙。
洗漱完出来,稍微就好点。
早餐在屋里吃,叶青河准备早上,粥跟鸡蛋饼,戚元涵坐在椅子上,想到昨天事,假装不经意地问道:“昨天没干嘛吧,喝醉以后事不太记得,总觉得好像做什事,但是又记不起来。”
其实稍微记得点,记得自己好像强吻叶青河,之后她就不太记得……
静悄悄,屋里没有开灯,黑色把人笼罩,戚元涵又抽泣声,说:“别跟别人讲哭。”
“知道,放心,跟你拉勾。”
……
翌日,戚元涵头疼欲裂醒来。
她撑着胳膊坐着,感觉后颈被人拿棍子敲过,闷疼闷疼,疼得她抬不起头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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