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元涵眼睛微瞪，人都走到
“姐姐，床垫又叫
……”
故意
，
定是故意。
她这个人好坏好坏。
是个坏妹妹。
……
只是床垫质量太次,她稍微动床就嘎吱嘎吱响,好像她们特别饥.渴,特别奔放样。
戚元涵提醒她，“你小心点。”
她嗯声，手伸到后背,把连体睡衣拉链拉开，她把睡衣脱，戚元涵扭头看她。黑夜里，她像只披着牧羊犬皮毛狼，现在到羊圈，终于展露自己本性。
叶青河躺在戚元涵身后，拿枕头垫着手肘，另只手搭在戚元涵腰上，她稍稍动，床就响。
戚元涵说：“小声点。”
叶青河说太恬不知耻。
戚元涵指头戳着她脸,问：“还要脸吗？”
叶青河说：“姐姐，你想让
要脸，还是不要脸呢？”她把脸凑过来，双手叠放着趴在床边,跟戚元涵说悄悄话样。
好乖样子,戚元涵却很为难,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让她坏点,还是乖乖。
戚元涵伸手捏她毛茸茸耳朵,说：“就你会干啊？”
这夜，两个人被局限在这方寸之地，都被这个破床折磨坏，戚元涵维持着个姿势，手臂都睡麻，起来脖子还疼，她感觉睡闹枕。
戚元涵起来时候，沈瑶玉也醒，她靠着门倦倦地看着戚元涵，直打呵欠。戚元涵就说：“叶青河还没起，早上她会给收拾东西，之后会搬到她那里住……就是搬到那个房子去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沈瑶玉抓把乱糟糟头发，问：“你就这
答应跟她住？”
戚元涵保持严肃，说：“只是暂时，住那里之后到公司弄项目都挺方便。”
“真？”沈瑶玉眯着眼睛看她，掐着嗓子说话，“姐姐什都会干，真什都会干，还包括干姐姐，姐姐不要这样子……”
“好。”叶青河轻轻抬身，动作轻盈吻她下颚。
她很轻，小心翼翼，吻轻像是蜻蜓点水，戚元涵觉得很痒，又不敢跟她提，两个人都忍着。
这样真太压抑，戚元涵感觉自己要窒息。
好半个小时，叶青河咬着她肩膀说：“姐姐你别那大声啊，你轻点啊，床又要响。”
戚元涵瘫痪着，动弹不得。
“如果姐姐想，随时都可以。”叶青河轻轻地说：“姐姐也可以干.呀。”
说着，她那两片唇贴上来。
她抬起身体，点点啄戚元涵嘴唇,戚元涵平躺着，她爬起来坐在床边缘，巴掌宽地方,很危险,随时都会掉下去。
然后，叶青河又从戚元涵身上翻过去,跪在戚元涵另侧,她把帽子拉下来，俯身继续吻戚元涵。
戚元涵喘口气，任由她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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