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平时太绷着,导致白历易感期就跟开闸洪水样来势汹汹。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在这段时间之内自己在想什,但处于对身为alpha自己解,白历觉得易感期自己定不怎光彩。
他怕自己跟那些以易感期为借口而伤害他人alpha样卑劣,对陆召做点儿什事儿。
他得给陆召留下余地。
也得让陆召记忆里白历直都是个挺好人。
白历从思索中回过神,感觉自己在这儿有没想通挺傻狗,于是扒拉两下刘海儿,又恢复白大少爷模样:“对,你刚才说什来着?招新是吧……”
白历把车停到以前固定地方,跟司徒块儿往楼里走。
“对,瞅见医疗车才想起来,”司徒边儿拿个人终端给白历看最近几天研究所些琐事儿,边儿跟白历瞎扯,“最近回易感期都过小年,得注意点儿,省也给逮进去。”
白历直笑,alpha在易感期情绪最敏感,平时越自信,到易感期就越容易被刺激,自己把自己关起来也就算,要是被人给关起来冷静,那简直就是往alpha自尊心上砸大锤。
“看这条,之前跟你说,研究所要招新员工,已经收不少简历,这几天正让他们加紧看。”司徒指着虚拟屏上条工作记录跟白历说两句,想起来关心下自己好兄弟,“哎,你上回易感期是什时候来着?”
“去年七八月份儿吧,”白历懒懒道,“还行,打两天拟战,吃吃喝喝睡睡。”
俩人说着走进六号实验室。
*
第军团日常训练其实相当枯燥,霍存结束场模拟战,累跟狗样蹲在模拟仓旁边儿,旁观韩渺跟陆召又轮模拟对抗。
两人都属于驾驶机甲好手,很难分出胜负,上午才打两场,各自赢场,现在在打第三场。
几个刚下模拟仓军官也走过来看,这帮人有点儿好,平时嘴再碎,心里想法再多,可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挺坦诚,相当佩
“你别说得跟度假似成不成?”司徒挺无奈,“别又跟有次似,易感期脾气上头,伸腿就往墙上跺,等劲儿过去再去老郑那儿时候腿都成什样。”
老郑是白历和司徒在军学院时候学长,现在在帝国军事医院任职,也是负责白历治疗和后期恢复问题医生。
这事儿被司徒重新提起,白历才想起来那回是挺不好受,点点头:“注意点儿。”
难得这孙子这听话,司徒气儿顺不少,“嗯”声:“不过现在也用不着跟这儿嘱咐你,有陆少将呢。”
白历没吭声。他下意识不想让陆召跟易感期时候自己在块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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