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”陆召没忍住笑出声,笑白历害羞得不行,嘴唇贴上来堵他。陆召边笑边含糊道,“也不定谁占谁便宜,历历。”
隔离房听不到外界声音,昏暗光线下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两个人。
白历体温很高,在目眩之际,他温热手会温柔地抚过陆召身上伤痕。
陆召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,呼吸间只能闻到白历浓郁信息素气味,易感期造成信息素狂乱让白历显得有些蛮横,他跨坐在那里,被白历拉下去接吻。
后背伤疤被白历次次触碰。
他偶尔会感觉到自己和白历差别,那差别让他震动,让他几乎热泪盈眶。
他见到光,小小团,但很明亮。
白历手两只手抚摸上陆召脸颊,他想想,道:“刚才说那荡气回肠,其实是想装个逼。”
陆召笑起来。
“无论初衷是什,咱们其实都样,”白历也笑,“咱们是两只蚂蚁。”
璀璨之星。
白历很渺小,白家没落,被迫退伍,他已经注定无法插足帝国核心。他是只蚂蚁。
可他要去撼树。
“白历,”陆召听到自己略显沙哑声音,“入军界,开始只是想脱离泥潭。”
白历愣愣:“知道,少将哥哥打小就牛逼……”
陆召听到白历说:“嘘,让仔细看看,它们都是你勋章,你卡丽花。”
那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具有蛊惑性。
白历又说:“是可以触碰到卡丽花。”
这夜世界入眠,只有他们清醒。
清醒又彼此沉迷。
旦决定撼树,就非得条路走到黑。
白历刚睡醒没多久,眼睛还显得有些发潮,他笑时候陆召最喜欢。
陆召低下头和白历接吻,易感期让白历有些无法自制,信息素蒸腾着蔓延开。
“之前你说过,要是有天不想用抑制剂,就告诉你,”陆召看着白历眼睛,“还算数吗?”
白历早被陆召那股青草味儿撩得头晕眼花,心脏都跟着这句话狂跳起来,隔会儿憋出句话:“易感期这样,会不会显得老子在占你便宜?”
“你不知道,”陆召转过身,略用力就把白历按在床垫上,他手撑在白历脑袋两侧,垂下头去看他,“你不知道,才是渺小那个。”
他人生很简单。
机甲,宇宙。
性别让他无法得到这些,那他就去和性别抗衡。他强悍来自于自身对机甲和宇宙狂热,只是偶尔停下来,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这远。
才发现原来自己开辟条路,身后有人追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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