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信息素
气味浓郁起来，白历意识到自己不要脸底线还可以降得更低。他反手拉住后腰陆召手，引导着那只手顺着衣服缝隙进去。
“这种帮。”白历说。
手拉手这种帮。
*
年底各类杂事
陆召没听懂：“什
？”
“围腰，”白历懒懒道，“不是蹭你
身油吗。”
他把下巴搁在陆召颈窝，动也不动下，让陆召解开围腰，却不转过身去。
陆召嘴唇动
动，没吭声，伸出手环住白历腰，两只手去解白历后腰系带子。
那双开机甲手正在自己后腰上摸索。这个认知让白历神经猛地紧，他脸向下埋埋，嘴唇贴着陆召皮肤，感觉到那双手拉着围腰带子扯几下，没扯开，反而扒拉得后腰衣服跟着掀起角，陆召手指碰到白历皮肤。
白历时无语，半晌才呼出口气。
他懂，是他让陆召有这种感觉。
就像陆召把他从睡梦中推醒面对现实样，他也把帝国之鹰从天上拽下来。
陆召坦诚让白历感到心脏狂跳，他搂着陆召，脸埋在对方颈窝蹭蹭。
还没说句话表示下感动，就听见陆召“啧”声。
“也不是所有人都得互相搀扶才算得上是感情至深相帮相助吧。”白历手撑在桌沿上，想想，“咱俩不是那种搀着扶着关系。”
陆召看着他。
“咱俩是手拉手那种，”白历说，“时不时还得掰下手腕那种。”
虽然般都是白历被掰。
陆召想笑，没忍住，真笑：“操。”他又说，“手拉手上厕所那种。”
“继续，”白历说，“你不是要帮
吗。”
陆召手臂用力，扣着白历腰向他怀里紧。
“哪种帮？”陆召声音有点儿哑。
白历本正经：“解围腰啊。”
陆召腿蹭下白历顶着他地方：“哪种帮？”
“蹭身油。”陆召说，“你怎还穿着这个。”
白历感动立马就咽回肚子里，低头看眼，确实，他做饭时候穿个围裙，半身那种围腰，自感觉很像个大厨。
“操，”白历骂句，两只手都撑在桌沿上，把陆召挤在手臂之间，“你能不能让感动再多维持分钟，刚才气氛挺不错。”
陆召直笑。
“帮解开。”白历说。
白历想起来，这是参加唐氏晚宴之前他跟陆召承诺，他要是尿遁，就跟陆召手拉手块儿遁。
“这茬你都记得。”白历直笑，搂陆召下，“你刚才那算是情绪低落吗？”
陆召被他搂着，思考下，坦诚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这都能不知道。”白历叹服。
“不知道，”陆召说，“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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