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唐开源没有给她任何安慰。
唐夫人发现,这个她带在身边养大儿子非常会审时度势。他能第时间理清到底站在哪个角度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利益,为这个利益又能放弃些什。
唐夫人手在腺体上按着,越来越用力,指甲扎进那些牙齿咬出坑里,渗出血来。
但奇迹般,她感觉不到太大疼痛。唐夫人嗓子眼里发出声嘶哑低吼,抓着后脖颈手在腺体上留下几道深深抓痕。
她活到这个年纪,终于清楚件事。
母亲话共也没几个字,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难堪。难堪过后,竟然升起丝愤怒——为什母亲就是不懂呢?
他也没再说话,有些踉跄地转身离开。
卧室门被带上,唐夫人睁开眼,撑着自己身体在床上坐起。
后脖颈深深咬痕动就疼,她用手向腺体摸索,指尖划过个个小坑。
空气里残留着唐骁信息素,这味道让她心理上感到恶心,但身体却无法克制地颤抖。
这句“你不像白家人”好像记重拳,狠狠砸在唐开源那根从小到大都绷紧神经上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夫人,对方闭着眼动不动,胸口随着呼吸小幅度地起伏。
“您这话是什意思?”唐开源涩声道。
唐夫人没有回答,他在原地站会儿。
母亲心情不好才这样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。他安慰自己。
人活在世上,只有自己站直身体,那才叫站着。
白天比赛时有压力,再加上今天发生事情太多,唐开源整晚都在做梦。
他只记得梦里那些围绕着自己闪光灯,穿在身上军礼服,和不断变换陪在身
她并没有告诉唐开源,离开唐骁超过天,她身体就会感到极度不适,信息素成瘾会让她崩溃。但她头次觉得自己宁可崩溃,也不想在唐氏老宅这个华丽囚笼里再待秒。
在今天,她忍耐濒临极限。
她其实并未指望过唐开源能在短时间内带自己离开,她还是说出口。
人在绝望时候,是真会克制不住自己嘴巴。
哪怕只是句安慰,也能让绝望中人短暂平静。
“让他们把粥送上来,”唐开源尽量放柔声音,“您放心,等几年真搬出去,定会接您起住。”
沉默。
这样沉默让人感到呼吸困难,唐开源站小会儿,有些无法忍受地开口:“母亲,已经答应接您出去住,您还想怎样?反抗父亲吗?您也为想想,现在——”
“没有,开源,”唐夫人声音很轻,淡淡,“没有任何想要你做事。”
她好像从体内抽离什,和平日里有些不同。唐开源敏锐地觉察到这种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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