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明不接受。
傅北身形僵,抚在她背后手亦顿住。
梁玉芷席话说得大方得体,既不点明也不把话说得太难听,让自行体会。
乔西佯作不明白,反将地问:“没有绑在起啊,她有她事,也有事,伯母是误会什吗?”
梁玉芷脸色不大好看,皮笑肉不笑,平复会儿,给乔西倒杯茶,说:“没有,就随便说说。”
番交谈并不愉快,梁玉芷每句话都别有深意,大致就是让乔西自觉些,别再缠着傅北不放,也把责任归咎到她身上,言语里意思就是如果不是乔西,就不会发生这些事。
梁玉芷说,茶壶配茶盖才能成为体,不能配其它,否则就是四不像。
刮。
乔西先步偏头,没让得逞。
“是不是在怪?”傅北低声问,挨挨她脸。
乔西有点抗拒,生硬地说:“不知道你在讲什。”
不用问,肯定是,换成任何个人都不可能简简单单就释怀,有时候感情就像是在手指上缠根细线,越是用力勒就越疼,明明知道不该会痛,还是要拉扯。
“们家就小北个,没得选,以后都得靠她。”
后来傅北离开,乔西都能想到是怎回事,无非就是傅家人施压,可是那时候谁都不好过,难捱不止傅北个。
乔西抿抿唇,终究言不发。
雨势渐大,噼里啪啦下得急促,雨点打在玻璃上声音尤为响亮,啪嗒——啪嗒啪嗒——下得比白天还大,天上云层更加浓密,黑沉沉没有丝光亮。
“没有什好对不起,你选择而已。”乔西字句地说,语气冷静沉稳。
傅北把人抱得更紧些,不让乔西有挣脱可能,她有点偏执,但又温柔得不像话,用抚慰语气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虽是毫无意义三个字,但说与不说差别很大。乔西有些不舒服,说不清何种感受,她要不止这些,不是简单几个字或是番解释就能翻篇,挣挣,到底还是默然。
当年她是怀揣着怎样心情呢,悸动,彷徨,喜欢得小心翼翼,爱意炽烈,遮掩得无比拙劣,在傅北面前少女春事都快遮掩不住,不信傅北看不出来。傅家人态度,她早就清楚,傅爷爷甚至当面给难堪,明里暗里意思都是让她不要再纠缠傅北,她都受着,装傻充愣当听不懂。
得知她经常跑到江大去找傅北,察觉到异常,梁玉芷单独找她谈话。
“们知道你跟小北感情深,这很正常,伯母当年也有起长大好朋友,到现在都还有联系,但朋友之间也得有界限是不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事情要做,不可能天天都绑在起,友情要适度,不然就容易闹矛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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