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可以。”傅北轻声说，将她两只手都包裹住，挨过去亲昵地亲
亲她
脸侧，停顿半晌，又往下移，在颈侧和肩头都蜻蜓点水般落下
吻。
动作太轻柔，温和得不像话，乔西心里紧，手也握着，不知道该怎
乔西怔住，“哪个？”
秦肆眼神耐人寻味，不冷不热地说：“你知道是哪个。”
傅北没有回答，只是手下稍用力，再往上移些。乔西身形滞，红唇微张着，不受控制地抓住床单，腰背都绷直，不过还是承受住，缓缓心神，回道：“昨天来，过来帮下忙。”
“帮什
？”
“能做什帮什呗。”乔西没好气道，感觉她问法多，也许是心里某种念头作怪，秦肆近来举动过于越距让她不舒服，所以傅北老是提起这个人，她便有点排斥，不愿意多聊这些。
实舒服，便大咧咧将光滑白洁脚往前伸伸，搁到对方小腹上，享受起这份优待来。
堂堂江大教授给自己按摩，还是可以。
乔西睁开眼，垂眼看看那双修长分明手，指节细长，指甲剪得平整，干干净净，再抬眸瞧着对方。
傅北亦在打量着她。
“看着
做什？”她扬扬眉尾，明明自己也在看人家，问得好像只有傅北看她般。
然而在傅北看来却是另样子，薄唇抿，手停顿瞬又继续，默会儿，终还是什都没做。
傅北把灯换成光线柔和那个，过去挨着，突然抓住她手，乔西缩开，再被抓住。
“乔西……”这人非得凑过来，搂抱住她腰肢，任乔西挣扎也没用，态度比较坚决，但同时亦顾及着，不会让乔西不舒服而太过排斥，“跟说说这几年，行？”
好声好气，耐着性子哄，姿态放得很低，不至于让人窝火。
可惜乔西不会因为句哄就松懈，抱还是会让抱，语气生硬：“说什？”
傅北长眼低，垂着眼揉捏会儿，忽然问：“这两天秦肆还来找过你吗？”
又扯到秦肆身上。
乔西皱眉，不明白她总是问秦肆做什，不过倒是突然想起那天在店里，秦肆压住自己肩头，说那些话，以及莫名其妙地问：“要不过来帮你吧，反正不想在大学城那边做，你这里也没个帮忙，个人不好干，也是个人，不如合伙起做，怎样？”
秦肆店里原本有其他！他人在帮忙，只是她从来没个定性，另外人有更好去处，就离开，有很长段时间都是乔西在那里帮她，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，起共事其实很友好，只是终究不合适块儿做事，秦肆太随心所欲，乔西不想给自己找麻烦，所以就婉拒。
最后秦肆也是这问，“那个人最近都来找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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