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各位心里怎想,认为无能也好,觉得胡来也罢,但是别忘,就算不代表
乔西看过去。
周美荷又说:“就因为这个,你就泼人家身酒?连这点气量都没有?你知不知道为这单生意你爸前前后后跑多久,还有陆老板是公司最大客户,今年好不容易再度合作,单量也比去年多出倍,你现在这搅和,是你爸多少心血,也是公司多少人心血!”
指责不停歇,句句在理,确实,乔西既然坐到这个位置上,就该负起应尽责任,可眼下她非但没有做到自己本该做,还因为自己小脾气导致公司遭受巨大损失。
这是严重失职,要换成其他人,早被问责。
反正不论怎讲,甭管陆老板怎恶心人,生意谈崩,责任在乔西。
声不吭,像鹌鹑样杵在旁边,陈秘书不着痕迹挡在乔西侧前面,依然毕恭毕敬,但不容陆老板有任何多余举动。
场本该两全其美饭局,最终以争执与骂骂咧咧结束,红酒瓶子破碎,留下地狼籍。
陆老板气得手抖,指着乔西鼻子骂,威胁地说:“你给等着,走着瞧,过两天看你还敢不敢嚣张!”
陈秘书护着乔西出去。
两家公司合作算是终止,原本友好关系如坠楼玻璃,碎得稀巴烂。
乔西也认,安静听着大家数落,听着他们你言语地指责自己。只有周美荷义正言辞骂她冲动莽撞,不顾公司众员工,过于自私自利时,才轻飘飘回句:“阿姨是以什身份来问责,公司员工?”
周美荷当场哽住,因为她根本与公司无关,今天能坐在这里,都是暗中操作空降来,现在被乔西毫不留情地指出来,愣是像没上发条样卡住,不知道该怎回。
不是公司员工,竟出现在高层会议现场,耐人寻味。
该认乔西都认,可她不会任由别人骑到自己头上,眼神锐利地扫视圈,双手支在长桌上,腰身微微弯着,掷地有声道:“你们说也说够,现在该。”
说着,又瞥眼周美荷。
事情当天就被捅到高层那里,闹得不可开交。
做生意重利,有所牺牲是肯定,这次合作本来是十拿十稳,结果以这种局面收场,高层那几个老滑头气得差点呕血,当即就过来找事。
当然,还是比较文明,是临时开个小会,只有公司高层参与。
陈秘急得像热锅上蚂蚁,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,赶紧教套说辞,让乔西势必要把这些人应付过去。
不知谁在私底下通风报信,周美荷竟赶过来,她端着架子,比在场人都气愤,尤其在乔西应付完那群老滑头后,当即拍桌子,大声说:“胡闹!简直当儿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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