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婚后一天,乔西与傅爸单独见过面,傅爸瞧见了她中指上的戒指,倒没吭声没表态,不过在这之后他与傅北谈了谈,反正就是问问,是不是真决定了,结婚可不是儿戏,现在的年轻人不拿这个当回事,想一出是一出,最容易冲动。傅北的回答很坚决,傅爸便不好过多干涉,然后观察了一阵子,见两个年轻人处得那么融洽,就再没插手过。
乔建良是第一个知道求婚消息的,他之前还在暗暗催呢,现在想法又变了,觉得乔西年纪也不算太大,等二十七八了再考虑也行,可以再观察两年。可当乔西回乔家眉眼含笑地告诉他这个事时,他就哑声了,沉默许久,只说:“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决定,反正我有意见也不管用。”
很快,梁玉芷和乔妈都知道了,梁玉芷气得心口疼,给傅北打电话,结果压根打不通,她人在国外是一点没辙。而乔妈一概不管,且这个消息并不是乔西通知她的,是乔建良说的,连结婚这种大事乔西都不跟她打电话知会一声,可见对她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,乔妈为此还神伤了几天。傅爷爷是最后知晓实情的那个,一个字没说,闷不吭声地拄着拐杖出去,独自颤悠悠地去外面散步。
求婚是求婚,至于什么时候结婚,还需要商议。
商议自然要参考双方家长的意见,乔建良那边没问题,终于,傅北还是带乔西回了次傅家。
下来,好一会儿,才点点头。
冰凉的戒指缓缓戴到她手上.
求婚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仪式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应,有人哭有人笑,也有像乔西一样的,万千感受涌上心头不知做何反应,等回过神来,已经被彻底套牢了。
而经历过这件事以后,傅北的变化比较大,比以往更加不安分,有时深更半夜都会将乔西弄醒,她把爱意表现得越来越直接明显,不时会说一两句情话,不过并不肉麻。
天还没亮,窗外昏沉沉一片,一眼看去什么都瞧不见,房间里也黑魆魆,感受到身上的温热,乔西醒了会儿神才笑了笑,动了下腰身,“干嘛?”
以为会面临一场腥风
刚从睡梦中醒来,声音带着惫倦特有的微哑,大概是比较疲惫,没有精神,而且天气又冷,她就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腰肢,朝这人怀里去。
“没干嘛。”傅北说,亲了亲她的下巴,意味深长地问,“很困?”
昨晚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睡,现在才五点左右,哪可能不困,不过乔西没有应答,大概也是有那个想法的,半晌,往下缩了点,去亲吻傅北的纹身花枝。傅北支起胳膊,许久,抚了抚她的脸,不多时,两人转换位置,乔西伏趴在她身上。
……
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睡下,一睁眼醒来已经天亮,太阳都走到了天中央,光线十分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