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双漆黑得让人恐惧眼睛微微撩起,看向镜头。
如同鸦羽所凝利箭,凌厉穿破人心。
他微笑道。
“说得对,简医生?”
只身到S城找他。”
“他料定对方在暑假时候会到S城找他,于是在那段时间,特意开设爱心咨询诊所,在书信交谈之中步步与对方接近。网络痕迹不能消除,而书信却可以销毁。他利用年轻人惧怕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心理,成功隐藏自己与年轻人联系。”
“通过对酒店观察和对自己病人设计,他精心策划场自认为完美犯罪,在年轻人坠入爱河时候,他借助病人身份来到酒店十八层,在夜色里取走年轻人眼睛。”
“为彻底隐藏犯罪动机,他利用自己曾经学过法医学知识,仔细地清理自己生物信息资料,并且慢条斯理将年轻人切割成片,将年轻人尸骸放入楼顶水箱,血肉混进酒店住客早餐之中。没有人注意残缺尸骸为什少双眼睛。”
“因为这样丧心病狂举动,关于异食癖推测在网上被讨论得异常火热,心理疾病问题终于得到大众重视,心理康复诊所推广愈发成功。在这二十年之间,他鲜花着锦,功成名就。”
“忽然有天,个综艺节目找上门来,邀请他去当年酒店参与探秘游戏。而游戏所参照改编,正是他当年犯下罪行。”
“他欣然应邀,积极地参与到游戏之中,在当年自己犯罪现场旁观着探秘者们寻找真相,听着他们对当年事件探索围绕着异食癖展开,许多推测荒唐又可笑。他觉得有意思,脸上也总是带笑,笑看着人们为虚假真相折腾,而自信自己罪行永远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“而现在,他就坐在们之间。”
谢眠忽然抬起左手,在半空划过。
那张代表“审判”卡牌从他手中飞出,掠过凌厉弧度,嵌到简宁所坐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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