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，男人沉沉吐出两个字。
“蚀骨。”
又是半晌沉默过去，电话那头
男人终于回话道。
“……谢眠，
想们应该没有什
好商量。”
他声音沙哑得像是钢锯在粗糙树皮上摩擦，似乎费
绝大力气，才隐忍住不说出什更加难听话语。
有点意思。
谢眠似乎想到什，眼底泛出
点带着兴味殷红血色，语调却仍然低柔轻快地道：“怎，喻哥今天不叫夏眠，难道是终于睡醒，能认清楚人？”
机器人手指。
掰不动。
啧。
谢眠撩眼和Secure对视下。
机器人低头看他，冰蓝眼睛冷冷倒映着他身影。
“住口。”
电话里人忽然打断他。
“——你明明早就知道，从始至终，夏眠根本就没有存在过，不是？”
“你看着为个虚假人付出真心实意，困兽百年，上天入地寻找复活他办法，却徒劳无功，这很有意思，对？”
“真是可笑啊……”
谢眠忽然弯弯唇，凑上前去，轻轻碰碰机器人冰冷表面。
位置有些特殊。
机器人身体僵下，猛然松开手。
谢眠重新抬手握住手机。
“喂，喻哥？你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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