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电话，里面传来
女声焦急，还在剧烈喘气，似乎是刚听到消息就急匆匆打
电话过来。
“眠眠？
听说你们第二轮节目要登上‘黎明号’，是吗？
直在关注这艘游轮，有些话可能很唐突，但不得不说。”
谢眠：“没事，你慢慢说。”
“你、你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吗，弟弟事情，他们乘坐那艘游轮，也是曙光集团生产。”
烟雾遮住他脸上表情。
良久，他才低声说出句。
“不是走太早。是来得太迟。”
他声音依然低沉柔软，听不出什
情绪，但很动听。
凌俞忽然反应过来。谢眠是在回答他刚才问题。
不甘心。
……怎能甘心。
凌俞沙哑开口：“如果当初，不走那早，晚点再去参加比赛，你是不是会给多点时间，就能找出办法让你接受，说不定，们就能够……”
谢眠沉默会，稍稍起身，凌俞以为他要凑过来说什，但他只是探手去碰凌俞烟盒，用手背敲敲，“介意给根吗？”
凌俞：“拿吧。”
图闯入进怪物世界。
“凌哥，”他将凌俞推开，眼尾和脸颊都带着绯红，低声道：“有喜欢人。你说那些事情，都懂，也都有分寸，所以，你真……不必为这样担心。”
凌俞沉默。
这从他沉默时间尤为长些，许久，才艰涩道：“是褚言？”
他听说过很多那位褚氏总裁和谢眠之间传闻，也知道对方死在场大火里。
“如果再早点话……”他吐出烟圈。
如果凌俞来得再早点，在他没有进入乐园之前，或许……
谢眠放在桌面手机忽然震动起来。
他收回思绪，夹着烟瞥眼。
是卓怡婷电话。
谢眠拿出根白色烟卷，用两根手指夹着，“凌哥，帮点下。”
凌俞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。打火机在他指尖灵巧而熟练地绕个圈，发出清脆声响，点燃火焰。
这只打火机是他这次在国外中古市场上看到恶魔人限量版Zippo，编号17。和谢眠那只是同款。
谢眠睫毛垂下，凑过去点燃烟，“谢谢。”
他坐回原来位置，纤长两指夹着烟，侧头看向窗外繁华灯光，然后慢吞吞地吸口，吐出缭绕烟雾。
而谢眠接受对方遗赠，成为对方继承者。
谢眠：“是他。”
凌俞再度沉默。
如果按传闻，谢眠和褚言应该相识在他们之后——就在他那段忙于比赛日子里，他们相识、相知、相爱。
……自己曾经那想要教谢眠懂东西，那些有关乎成年人爱与欲，亲密至极东西，有个男人，代替他教会谢眠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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