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红,因为想起这两天事情。赵暮夕不是难过纪与棠折腾自己,只是难过她不理自己,她让纪与棠生气就打她骂她,在纪与棠听来是开玩笑,可赵暮夕真是这样想,因为赵暮夕最怕她们之间,慢慢有渐行渐远感觉。
纪与棠最怕看她哭,见她哭起来甚是揪心,当初是这样,现在更是这样。
不解赵暮夕人,以为她心是金刚石做,越是解她越是靠近她,才能发现她心是玻璃做,越爱人越容易让她心碎。
纪与棠站起身,用掌心托着她脸,她眼眶泛红,噙着泪水,“怎哭……”
“与棠,真……们以后别这样,受不。”赵暮夕吸吸鼻子,说到“受不”三个字时,眼泪夺眶而出,她也想忍住,只怪眼睛不太争气,就湿。
“戒指呢?谁允许你摘下来?”
“……”当初纪与棠帮她带上戒指时候,说过在未经允许情况下,不准私自摘下戒指,赵暮夕没料到这件事情上,纪总还要刁难自己把,“来之前摘下来,万被你爸妈发现,怎办?”
提到父母这个话题,并不轻松,凭纪家家世背景,他们能接受自己?
“本以为你胆子变大,还是个怂包。”纪与棠松开赵暮夕手,能感觉得到,赵暮夕直在逃避和她家人见面,赵暮夕今晚能主动来她家找她,已经出乎纪与棠意料之外。
赵暮夕悻悻低着头,变得沉默,她无所有,她有什资格不怂?她爱纪与棠,也知道纪与棠爱她,但赵暮夕从没有奢望能和纪与棠这样过辈子,她知道这不现实。赵暮夕听过奚芸故事,也听过管婕故事,这个世界上,像奚教授样幸运人很少吧,但像管婕这样人却很多。
“傻瓜……”她哭,让纪与棠再次看到她脆弱敏感,当初决定和赵暮夕在起时,纪与棠就告诉自己,赵暮夕和普通人不样,对待她得像对待易碎玻璃球,捧在手心里护着暖着。可人难免有冲动时
和纪与棠在之前,赵暮夕都没这黏人,因为她太害怕和纪与棠分开,尤其是听管婕故事以后,赵暮夕把她们在起每天,都当做她们在起最后天在过。
昨天开始,纪与棠冷着她,她心像是被绞般地疼着,赵暮夕其实比普通人还要脆弱,比普通人更患得患失,她人生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美好,自然害怕再被剥夺滋味,那是加倍残忍,就这样,她怎能不怂?
赵暮夕觉得,她迟早有天会变成第二个管婕,只是她希望那天可以晚点到来。
在赵暮夕看来,喜欢上纪与棠,就好比染上毒-瘾,心里明知不会有好结果,但还是舍不得断掉,
能有天是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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