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用等。”纪与棠扯过旁小毯子给赵暮夕盖上腿,“别在这儿睡。”
赵暮夕躺在沙发上,看着纪与棠笑,然后才柔柔弱弱地伸着手臂,让纪与棠拉她起来。纪与棠也懂她意思,把她拽起,赵暮夕起身瞬时就用两条手臂挂住纪与棠颈。
纪与棠闻着她身上股沐浴乳清香味,“洗过澡?”
“嗯……”才刚坐起来,赵暮夕又把纪与棠顺势推倒在沙发上,把头埋在她脖颈里,像只黏人小狗样,轻轻舔着,吻着,鼻尖嗅到酒气和香水味混合在起味道,赵暮夕抬起头,板着脸问她,“晚上喝多少?”
“没喝多少……”纪与棠说罢,抬着头在她唇上亲着,阵腻歪劲儿。
热播,时代在业内名声大噪,管婕名气更是如此,现在是她事业上升黄金时期,她却突然提出离开总部,去外地分公司,创立新子品牌。
“直想做自己品牌,其实换个城市也不错,l市很有发展潜力。”管婕是这样解释,但赵暮夕觉得,更大原因可能在于凌澜,凌澜又回到a市,上次合作同管婕有过很多交集。
“这是计划书,你解下。”
管婕很早之前就在做这份计划书,赵暮夕接过时候,觉得手里沉甸甸,她是管婕助理,理应跟着管婕起调职,去l市。
“你对她还有感情吗?”赵暮夕手里接过计划书,却问句题外话,如果真放下,会这样急着逃避?赵暮夕很心疼管婕,她平时那独当面女人,再遇凌澜时,却哭得不能自已,那狼狈。
赵暮夕吻几下,又躲躲,“不信。”
“嗯……”纪与棠搂住赵暮夕背,反过来把赵暮夕压在自己下边,用带着酒香唇继
“谈不上吧,早就结束。”管婕很轻松地笑,是凌澜亲手结束她们之间切,哀莫大于心死,管婕想继续把心思放在事业上,说起来,她还要感谢凌澜,如果不是凌澜,她不会有现在成绩。
赵暮夕没有说话,有些心情只能自己消化,她心里又在琢磨转岗事情,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,会不会显得不太好。
纪总今晚又有应酬,赵暮夕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,呆呆看着电视上综艺节目,勾不起任何个笑点,她拿起茶几上文件又看看,心里想着明天怎跟管婕说,管婕似乎默认要带她去l市。
晚上十点,纪与棠才回来,身上带些许酒气,香水味也盖不过去。客厅里电视还在播着,沙发上看电视人却睡着,又是光着两条腿,穿件薄薄t恤,纪与棠在赵暮夕身边坐下,在她腿上摸摸,冻得冰凉。
赵暮夕很敏感,立刻睁开眼,懒懒地说,“怎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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