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无心抹把脸,后背贴在冰凉墙上,“对不起,让你们担心。”
凌嘉木把头埋在孟与森怀里,喃喃道:“你帮帮忙,能不能研究个机器出来可以让心心自由切换,不想哥以后再这冒险。”
“好,尽力,”孟与森点头,揉揉他脑袋,把手上袋子塞过去,“你们两位小朋友吃点儿早餐,估计后面还得熬几天,别现在身体就扛不住。”
段无心吐口气,接过早餐,“吃。”
他艰难把面包咽下去,没来得及喝水,就看到手术室灯骤然熄灭。
早知道,早知道应该让大家许愿。
段无心敲敲自己脑袋,恨自己乱阵脚。
他已经天夜没有睡觉,眼睛熬得发红,却没有心思休息。
全靠精神力在强撑着,无能为力站在外面,等待凌君寒安全消息。
孟与森急匆匆赶过来,抓着凌嘉木手臂问:“手术结束吗?”
问:“怎还要手术?”
“有个碎片刺得太深,战舰上设备有限,只能用治疗舱保命,现在需要把碎片取出来。”凌嘉木低头,闻到身酒气,“你喝酒?”
段无心微微点点头,双目无神,“只有这个变回来办法,能上去等着吗?”
凌嘉木拉住他手腕,径直上军区医院最高层。
手术室灯长亮不灭,医生进又出,迟迟没有结束。
大门打开,担架推出。
凌嘉木扑过去抓过医生,着急问:“他现在怎样?”
“碎片取出来,伤口也已经缝合,”医生实话实说,“情况没们想象糟糕,但确实伤得很重,正中心
“还没,们都在等。”凌嘉木摇摇头,弯腰把自己身体重量放在孟与森身上,声音颤抖,“森哥,好怕。”
段无心回头,看到那个直微笑着小太阳样凌嘉木,面对比自己更成熟强大人,终于,bao露出内心脆弱。
他从手术室门口踱步到他旁边,低声说,“对不起,都怪。要不是因为,他也不会躺在里面。”
“瞎说什,跟你没关系,只能说他用情太深。”
孟与森点点他脑袋,低声说:“下次别这冲动,无证酒驾,你要出事,跟君寒真没办法交代。”
“他会不会”段无心说不出那个“死”字,哽咽着又把话咽回去。
凌嘉木抓抓乱糟糟头发,顺着墙滑下去坐在地上,喃喃自语,“不会。”
他抬眼看着段无心,虚弱扯出个笑容,“哥小时候那样都过来,他福大命大。”
“嗯。”段无心猛得点点头,像是注射莫大信心,把眼泪逼回去。
他趴在手术室门口,眼巴巴盯着那块遮挡白布,想象里面凌君寒正在受着怎样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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