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暖意外地看着她，怔
几秒，微微笑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雪下得密，顾宁姿没再说什
，视线转向对岸
烟火。
——“你生日是哪天？”
——“怎？”
——“说嘛，哪天呀？”
暖吸吸鼻子。温甜液体顺着咽喉流进胃部，像是
点燎原火星，让整个身体都温暖过来。
跨年倒数计时开始，四周都在呼喊着：“十~九~八~……”
迟暖拂去发梢白雪，眼角余光找到顾宁姿。
两人隔着不远不近距离，顾宁姿目光平静地看着江对岸。
“……三~二~，新年快乐！”
——“……能先预支生日礼物？”
不同于寒冷冬季，迟暖还记得，夏季日光很长，也记得，顾宁姿微合双眸，和她亲上来柔软嘴唇。
“嘭——！”
盛大烟火如约而至，点亮云城夜空。细雪飞舞，同学们纷纷互道新年快乐，兴奋地勾肩搭背，以满江烟火为背景，张张年轻脸上，满是生动喜悦之色。
迟暖再次去看顾宁姿。
顾宁姿刚巧转身。
有人在她们中间来回跑动，两人短暂地对视着，就在迟暖以为顾宁姿要收回视线之际，顾宁姿动动唇：“新年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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