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姿从迟暖手中接过伞柄,迟暖便作势去捧木匣,顾宁姿声音轻缓道:“不用,来。”
迟暖只得作罢,两人挨靠着走进雨中,她问顾宁姿:“不是去打网球吗?怎会来
杜敏说:“哎,别管撩不撩,反正你又不准备考虑他,那就冷着呗。他要是有心撩你,撩来撩去撩不动也就死心。……再说你有男朋友啊,他还撩,这本身就怪怪吧?”
下午茶时光结束后,三人相互告别,出商场大楼迟暖才发现外面下雨。
迟暖本要去附近书店买书,顾宁姿给她打来电话:“你现在有没有时间?”
迟暖当即回说:“有啊。”
顾宁姿:“过来接,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“带自己烤小饼干去公司,他明明牙疼得厉害,还是吃好几块。”
“办公桌锁坏,他二话不说帮换新。”
“说扣不上袖扣,让帮他忙。每天都要扣东西,突然自己扣不上?”
“还有就是昨天,本来应该是工作,他声不吭就帮完成,说请他吃顿饭感谢他,结果他提前订气氛超好餐厅,趁去上洗手间时,偷偷把单买。离开餐厅时候,有几个小孩子乱跑差点撞到,他把拉到边,——拉是手啊!这不是等于牵手吗??”
徐丹倒豆子似说大堆:“……你们说说,他这是在撩吧?”
迟暖:“好。”
挂电话,顾宁姿信息紧随其后地出现在屏幕上。
顾宁姿下午约投资人打网球,说是打网球,其实算是不正式项目报告会,何真准备大堆材料去跟行程。迟暖本以为要去会所接顾宁姿,没想到她发来地址却在云城古玩区附近拍卖行。
春雨敲打着车窗,迟暖在半小时内赶到。隔着雨幕,顾宁姿站在古色古香廊檐下,黑衬衫米色风衣,乌发垂到肩下,怀抱个细长木匣。
迟暖举伞,踏着雨去接她。
徐丹每说条,迟暖就回忆起桩和顾宁姿之间发生过类似事情,于是越听感受越微妙……这是在撩吗?为什当这些事发生时候,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?是她太迟钝还是徐丹脑补太严重?
徐丹苦恼道:“和男朋友感情可好,要怎做才能让同事死心啊?他总是这样也很尴尬啊,个公司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。”
杜敏哈哈笑道:“你这题也太超纲,人家都没表过白,你就想着怎让人死心,万是乌龙呢?”
“……”没有从杜敏那里得到认同徐丹改而寻求迟暖意见:“暖暖,你来讲,你有没有觉得同事在撩?”
迟暖反手插入发间,缓缓捋过。她自己都是头雾水,完全不知道要怎回答徐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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