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芮不做声,如果是这进度,按理说宁浅不应该是这副神情。
“第二天早上她告诉……她结婚。”宁浅苦笑着说到这里,阵鼻酸,在快要绷不住眼泪时候,她仰起头,努力睁大眼睛将泪水倒回去。“她结婚为什还亲……还来招惹……”
宁浅醉醺醺地和景芮说来龙去脉,景芮虽然不懂痴痴暗恋个人近十年是怎样感觉,但看宁浅现在模样,心碎也不过如此,“想哭就哭出来,别憋着。”
“景芮,真羡慕你,”宁浅杯杯喝着,毫无节制,最后醉倒在景芮怀里,还在说着
“其实和……”
“够!”宁浅头回这凶温堇,毫不给面子地打断她话,“你不用解释,你要真觉得对不起,就别再提那件事,永远都别提。提就觉得恶心……觉得自己恶心。”
“你别这样……”温堇语塞,她原本想跟宁浅解释,可同宁浅解释又能挽救什?她已经伤害宁浅,说什都于事无补。
“你放心好,会按正常流程交接,不会甩下烂摊子就走人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除这三个字,温堇不知道还能对宁浅说些什。
第次踏进这扇门,脸上没带着笑容,而是脸冷冰冰。
两个人都很憔悴,温堇更加,这段时间接踵而至麻烦事,让她喘不过气,再加上她和宁浅那晚……
“找……什事?”
宁浅没说话,也没看温堇眼睛,而是把书面辞呈压在办公桌上,推向温堇。
辞职信,宁浅会这样,温堇也猜到。
宁浅现在最厌烦听到,恰恰也就是这三个字,个晚上,温堇让她从天堂掉到地狱。
下班,宁浅约景芮喝酒,她今晚想喝到吐为止,以此祭奠她那段被狗吃暗恋,从今晚过后,温堇就要彻底从她世界里蒸发。
“怎办,觉得天塌下来……”这是宁浅见到景芮第句话。
平时活蹦乱跳宁总监,突然红着眼眶这样说,景芮察觉到不对,“怎回事?”
宁浅此时已经喝不少,“那晚跟她上床。”
虽说要公私分明,宁浅还是做不到这样,她没办法再留下来。每次看到温堇,就想起她们那晚,想起自己暗恋数年女神破灭,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人人恶心第三者。
温堇看着那封辞职信,她现在挽留宁浅也不是,批准辞呈也不是。
两人在办公室僵着,沉默。
手里捏着辞职信,温堇抬头向宁浅说道,“都是责任,是对不起你,你不必要……”
“温总。”宁浅对视上温堇眼睛,曾经这样望着她便会心跳加速,现在,宁浅已经说不上自己是怎样心情,“你觉得发生那些,还能留下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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