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亲了下她的后颈,埋在她耳畔喊她的名字。
结束后,顾容堵住了这张略显聒噪的嘴。
某人一下子从脸红到了耳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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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过后,许念的生活恢复了平静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许母和许成良没再出现过。
正没名没姓的那种,疏离而冷淡。顾母就是如此,面对熟的人一个样,面对不熟的人又是另一个样,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还是大大方方的,很有得体的富太太样子。
那时许念的心思全在顾容身上,她不在意这些,真正改观是顾容生日那次,顾母把她介绍给自己的老姐妹们认识。她懂得什么是真心实意,顾母介绍她的那次,就是真心实意,是发自肺腑的认同,不过那是站在沈晚外婆的角度的认同,而非顾容的妈妈。
顾母时时刻刻都注重“得体”二字,许念的家境并不得体,故而她紧张。
顾容拉了她一把,主动握住这人的手,离开。
餐厅里,顾母看见了这一幕,她皱了皱眉,但没有其它表情,沉思了会儿,看看时间,眼见外面天都黑尽了,再坐了几分钟,买单,拎包也走,她等的人没来。
按理说,这种事应该没完没了直到解决为止,可就是这么重拿轻放没了声儿。周六轮休,白天去水上世界玩,晚上,许念接到许奶奶的电话,知道了这些人不再来的原因——许成良的病情恶化了,无暇顾及其它事。
许奶奶在电话里泣不成声,许成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,她接受不了,即便这个儿子常年在外不顾家。
许念素来明理,许爷爷许奶奶这些年可没有对不起她,相反,两位老人对她跟对其他晚辈一样好,只不过他们住在县城,许念大爷家,所以平时少有见面。她安慰了许奶奶一番,许奶奶亦是明事理的人,没求她去见许成良一面。
第二天下班,许念谁都没告诉,自个儿买水果去医院看望许成良。这个对她有所谓生恩的男人躺在病床上,形
许念一晚上都心神不宁,满脑子都是该怎么面对,顾母最后那眼神教她心头一紧,对方肯定知道怎么回事,七夕节一块儿去西餐厅,末了还牵手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问题。
瞒不住了。
她才二十岁,除了那两个糟心的爸妈,以及高考,平时就没经历过大风大浪,把事情想得太坏,顾容什么家庭,她又是什么家庭,差得真的远,与顾容单独一起时,她会想着有差距就努力缩小,但对象变成了顾家的长辈,就忐忑不安了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顾容说道,看穿这人的心事。
然而许念无法做到不想,想太多的后果就是十一二点的时候,狠狠地去感受对方的存在,这次连床都没上。顾容到最后都有点脱力了,前面是冰冷的墙壁,后面是温.热的躯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