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？”
“请、请看。”军警站
笔直，额上直冒汗。
坐在桌边男人戴着顶棕色鸭舌帽，帽檐边探出柔软金色碎发，棕色墨镜下隐隐露出穿透人心般犀利双眼。
他双腿交叠在
起，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捏着只金色细长烟管，显得有些漫不经心。
这个人身上有种很特别气质，种让人不得不在他面前收敛本性变得乖顺起来气质。
明明就是神明自己消散
,却故意用这种容易引申出歧义说法，流很多血，又连尸体都没留下，难免会让人以为是遭受某种残酷对待。
费奥多尔微微蹙起眉，十分无奈叹口气，“白兰，说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，只要结果是
想要，你是怎
做到都无所谓，你不这认为吗？”
白兰盯着费奥多尔脸，仔细搜寻半天，没有找到想要东西，失望收回目光，整个人显得兴致缺缺，“哦，没事话先走。”
“唉。”
费奥多尔顺着计划路线起点看过去，直到终点，落在片树林里。
白兰回去时候,费奥多尔还坐在电脑前，对着那张规划好路线图不知道在想些什，眼神有些涣散,似乎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。
见到这副景象,白兰停顿下，才脚步轻快走向他,“任务完成，还真是险,差点就要失败。”他半眯着眼睛,看着费奥多尔眼神像是在期待着些什。
费奥多尔从那种恍惚状态中回过神，习惯性去摸手边散发着热气杯子,却只握到片空气。
对,那个会给他泡茶人已经不在。
他垂下眼睫，细密睫毛在眼睑上落下片阴影，遮挡住眼中闪动神色，“做得好。”
军警在树林里偷偷录下视频在他眼前放遍，烟管在扶手上敲敲，“重来遍。”
于是二话不说把视频
从开始就没必要规划之后路线。
反正他又到不那里，就不必做多余事。
费奥多尔关掉电脑，在原地站会，摸出手机拨通个电话。
“费佳？”果戈里接到电话时候还有些惊讶。
“回来时候帮带包红茶，”停顿下，又补充道，“阿萨姆吧。”
打量他会，试图发现掩藏在平静表面下细微变化。
过几秒，才说：“最后杀死他不是,其实都准备放弃，他还是挺强，差点就把他让他活下去，你猜后来怎？”
“对这个没有兴趣。”
眼看着费奥多尔脸色冷下来,白兰完全没有停下意思。
他说：“亲眼看着你目标，京野言出现在他身后，用刀捅进他身体,当时流好多血啊,最后连尸体都没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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