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多叮嘱最终都只化作
句浅淡
叹息，“芥川，路顺风。”
少见为自己部下离开之前送上
祝福。
然而，背对着京野言芥川龙之介并非他所想那样全然迷茫，再迟钝也该有所察觉吧，有人在默默为自己铺路这件事。
“咳咳——”芥川龙之介剧烈咳着，脸上泛起不健康粉红。
然后就听到身后人迟疑下，说：“注意身体。”
呆会，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，就像被什
堵住样，眸子也暗淡下来。
这样自由并不会让他有多开心，这只能证实他猜想。
如果不是在找死，赫尔岑想不出什理由能让京野言这轻易放他走。
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费奥多尔来说，当然还是像现在这样行动自如对他们更有利，放在以前赫尔岑只会高兴，但他现在只是蹙紧眉头，陷入深深沉思之中
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，京野言就陆续找理由把自己手下人点点送走。
早就装乖卖惨，现在竟然还能看着他扬起个笑。
“
怎敢。”赫尔岑答道。
“是嘛，”京野言保持着温和笑容，动动手指，“你知道人从高空坠落到地上会变成什样吗？”
不等赫尔岑回答，下秒，京野言就把他扔到外面。
人从高空坠落到地上会变成什，赫尔岑还不太清楚，但高空坠落是什感受他可是切实体会。
“知道。”芥川龙之介冷淡应道，他脸上没有露出其他表情，唯独隐藏在衣袖下手悄然攥紧，似乎在忍耐着什。
但他终究什也没说，大步向外走去
京野言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力量在增加，他在不讲道理变强。
其实仔细算算，这就是白得力量，
不过赫尔岑本来是准备再后面点才放出去，因为他们是真正敌人，也不需要找理由和布局之类，直接扔出去就行，省事极。
这次事，是个意外。
虽然没有表现，但赫尔岑怜悯表情让京野言心里有些烦躁，所以就干脆借机把人扔出去。
慢悠悠把这次任务讲完，在芥川龙之介要离开之前，京野言又叫住他。
芥川总是让他有些放不下，怕他个不经意就毁掉他为他细心谋划全部。
无防护，反正不知道会不会死高空蹦极——等到落到地面上时候，赫尔岑感觉自己已经魂归故里。
幸好对方不是真要弄死他，幸好他没在半空中就停止心跳。
然而，等他在原地站会之后，才发现他竟然就这样自由。
没有把他再弄回去意思，也没有联络他意思，就这把他丢出来不管。
他使劲踩踩地面，仍然有种踩在云端颤颤巍巍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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