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具有迷惑性,不太好说。”托马斯分析道,“万是桥底下有什东西,比如群小鸭子过桥呢?”
隋灿浓嗯声。
“又有这个人。”他又说,“他小臂上破个大口子,但是他个劲儿地和别人说,没事不疼,是小伤而已。”
“然而在没人时候,他会偷偷地对着自己伤
也就是说,他们需要守着个巨大箱子整个下午,等待着学生来投喂他们从家里收集来各种塑料瓶,然后再回馈给捐赠者们个圆形绿色小贴纸。
两人把摊位收拾好之后,托马斯就已经热得满头大汗,但是却依旧不肯把头顶假发摘掉。
“隋,”托马斯喘着大气说,“和聊聊天,分散下注意力,害怕可能撑不到孩子们进来那刻。”
隋灿浓看着都替他憋得慌:“你先摘下来不行吗?”
托马斯疯狂摇头:“发型会乱。”
当时隋灿浓会选择来国际学校当老师,主要就是觉得假期多,正常寒暑假能放,国外圣诞假复活节假也都照样放,又是小班制度,应该是非常轻松愉悦项工作。
入职之后,隋灿浓才知道自己上当。
教学这小部分压力完全不小,而且学校里组织各种乱七八糟活动也比他想象中多得多。
比如今天是学校“GreenDay”,学生们不需要穿制服,教师们不需要穿西装,而是可以穿绿色系常服来学校。
学校会经常组织各种慈善类活动,比如和乳腺癌相关粉色日,和世界地球日相关蓝色日。
隋灿浓没辙,只能拿两张宣传单在他头边扇风。
“这样,”隋灿浓犹豫下,说,“和你随意地描述几个人,你帮分析下,这几个人心理状态正常不正常。”
托马斯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,他很高兴地说好。
“有天,你看到这个人。”隋灿浓说,“他正站在桥旁边,神色忧郁地抽烟,然后就突然把身子探出桥边栏杆,探很久很久,才把身子直回来。”
托马斯沉吟会儿。
而今天主题就是环保,学生只用上上午两节课,剩下半天用来参加学校组织相关活动。
隋灿浓早晨在家里翻出来件军绿色夹克,穿上之后感觉好像不是很绿,于是又踩双绿色帆布鞋。
他以为自己造型已经很突出,结果刚走到教室门口,就看到头戴鲜草绿色假发托马斯站在门前,兴高采烈地冲着自己挥挥手。
隋灿浓感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位英国小伙热情。
下午时候学校在二楼会场办个慈善集市,每个老师都被安排去盯个小摊位,托马斯和隋灿浓被分配到回收瓶子摊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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