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教学时,别人向他提出问题,纪羚总是可以很有把握地去给出个确切答案,不需要反复斟酌语气声调,也不需要在乎别人想法。
纪羚坐起身,他揉揉眼睛,然后将目光放在窗台前盆绿植上。
那是盆有些瘦小柠檬盆栽,叶片是对称椭圆形,纪羚特意买个明黄色小瓷盆装它,因为他觉得这样看起来很可爱。
这其实是两年前隋灿浓送给纪羚,虽然纪羚知道,隋灿浓应该是已经不记得。
纪羚记得很清楚,那是自己入职第周,他站在自己
脑子很乱,纪羚隐约地记得酒吧小花瓶里插着两朵蝴蝶兰,还有自己和隋灿浓坐在出租车后排情景。
具体说什,聊什,他已经没有任何印象。
纪羚有些沮丧,因为喝醉时候言行很难受控制,他担心自己迷糊时候,说出些让隋灿浓尴尬话。
很早之前纪羚就意识到,自己应该是个很笨人。
这里笨,指是他不是很擅长察言观色。因为对别人而言很简单社交,纪羚每次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来融入和理解。
饱和浓度章节阅读,发现同事好像不想活,《看看这个努力隋美丽,你人生还有什过不去坎?》
纪羚做个很无厘头梦。
他先是梦到自己在给学生讲拉莫尔进动。MRI成像原理在十二年级卷四里非常常见,这其实是纪羚个人非常喜欢个章节,只不过拉莫尔进动这个知识点在三年前就被移出考纲。
所以课堂上并没有个人在听。
然后纪羚梦到下课,他拉开抽屉,准备把打印好作业发给学生们,却发现抽屉里没有作业,而是被很多豆苗发卡堆得满满当当。
尤其对于说话这门艺术,纪羚总是感到费解和疲倦。
比如有些时候,别人犯错误是不能提出来,又比如有些时候,别人说“下次吧”,就代表着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语调变化,表情把控,对于纪羚来说都是难题。
尤其在面对隋灿浓时候,难度更是加倍高,因为纪羚总是希望自己可以把最好,最自然面呈现给隋灿浓。
所以纪羚真很喜欢教书这项职业。
然后纪羚就醒过来。
头很痛,喉咙很干,纪羚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。
窗外是清晨昏暗天光,纪羚有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缥缈感。他这才回想起来,自己好像是喝多。
纪羚并不是个很会喝酒人,但很不巧是,他同时也是个不太会说拒绝人。
昨晚记忆非常模糊,他只记得当时托马斯直在和自己说当年剑桥自然科学系报考难度,然后隋灿浓坐过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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