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纪羚又突然瑟缩
下，因为隋灿浓将手覆在自己
小腹上，然后开始缓慢地，点点地下滑。
“……你刚才提出来那个问题，其实
已经给过你答案。”他听到隋灿浓这样说。
“但是没关系，如果你想复习话，咱们现在有个晚上时间。”隋灿浓说，“可以慢慢地，重新再给你解答遍。”-
托马斯直都很喜欢春节。
托马斯热爱中国文化和饮食，也很喜欢和中国人交朋友，他甚至要比本地中国人都更期待过春节。
但是纪羚无法描述自己现在感觉，他很高兴，事实上是太高兴，高兴到好像自己身体密度突然变得很小很小，血管里装着好像不再是血液，而是种甜蜜、温暖气体。
他感觉自己就快要膨胀着飘起来。
隋灿浓倒没有说什
，他只是问：“你邮件领完吗？”
纪羚愣下，说：“还没有。”
隋灿浓说：“那就先别领，反正礼包三天后才过期，明天再领也来得及。”
要酝酿会儿再说”。
于是隋灿浓没再追问，他低下头，继续镇定地领着游戏里面奖励。
果不其然，过会儿，纪羚忍不住重新开口。
“刚才烟火很好看。”纪羚说，“可惜没有拍照。”
隋灿浓抬起眼，屋内灯光有些暗，纪羚睫毛看起来很柔软，在他眼皮下方打下小片扇形阴影。
于是在除夕大早，托马斯就准备给隋灿浓打个视频电话，因为他想要对隋灿浓说声新年好。
托马斯和隋灿浓认识很多年，隋灿浓是托马斯最好中国朋友，托马斯刚到中国教书时，隋灿浓帮他很多，包括教他如何使用筷子以及如何用中文骂街。
托马斯在早晨十点打过去个电话，隋灿浓没有接。
纪羚茫然地看向隋灿浓脸。
隋灿浓并没有再说话，他直接将手放在床头柜上台灯上，然后他将这间屋子里唯光源灭掉。
在黑暗之中，纪羚有些看不清隋灿浓神色。
但是他能感受到隋灿浓在缓慢地向自己靠近，因为隋灿浓呼吸是温热，然后他们鼻尖相碰。
纪羚仰起脸，他主动地亲隋灿浓下，随即便感觉到隋灿浓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。
纪羚并没有看向隋灿浓，所以隋灿浓知道，这应该也不是他真正想说话。
于是隋灿浓说：“反正以后们还可以起看很多次，所以拍不拍照，其实也无所谓。”
纪羚又沉默会儿，终于问出来个有些笨拙问题：“你刚才说……你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，是真吗？”
隋灿浓放下手机。
纪羚又有些懊恼，他知道自己问个很蠢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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