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庆共收五个弟子,现在,曾、林两个师兄已死,刘庆发疯,只剩下他、冉安还有徐择。
他和冉安直都对沈殊有所怀疑,因为刘庆直都说,沈殊身上带有邪祟和不详,与药庐中发生诡异之事不免有所照应——他们本合计在秘境里就将那畜生弄死,刻意将那畜生引到秘境中处绝地,只是当时离炎神火忽然失控,他们没来得及确认沈殊生死,便匆匆离开。
没想到那畜生居然活下来。
他本还与冉安
“沈殊?”薛重仔细想想,“师兄说,可是刘执事前些年带回来那个体弱多病孩子?刘执事说那孩子幼年时身上沾不祥之物,导致经年生病,不宜与外界接触,大部分时间,都是刘执事和他收那几个徒弟在照顾。对,其中个,便是方才说过袁师兄。之前去过几次药庐看病,曾偶尔撞到过那孩子次,面色确实十分苍白。算来那孩子在外门也待三年,刘执事医术那样高超,却还治不好那孩子病,也不知是何顽疾……”
叶云澜听着,眉头越蹙越紧。
他垂首看着手中金铃花上所沾血,忽然抬眸看向薛重。
“薛师弟,”他道,“烦请带路药庐。”
——
山林修行,方才偶然瞥见叶师兄,才忍不住跟过来,并非有意跟踪,只是想冒昧问,师兄身上伤势可好些?”
叶云澜放下手中剑,道:“已无大碍。”
“师兄无碍便好。”薛重憨笑道,“之前秘境里,师兄曾救过命,直想找机会报答师兄。师兄此番到外门来,不知所为何事?若有需要帮忙地方,尽管告诉便是。”
叶云澜沉默会,忽道:“你说,你平日都在朔风崖旁边山林里修行?”
薛重点头。
药庐位于藏秀峰西侧,远远便见个庞大青铜药炉矗立在半山高台之上,炉火噼里啪啦燃烧着,浓郁苦涩药香弥漫山野。
袁咏之坐在前厅,正不断摩挲着手中幽绿圆珠。
自从刘庆走火入魔,整个药庐便归他主持。
此事本值得庆贺,只是在他师父和两个师兄身上所发生诡异之事,却直让他心头笼罩阴影。
个是巧合,可两个三个呢?
“那你可知,今日有谁到过这里?”
薛重挠挠头,道:“平日朔风崖人迹罕至,也是看上此地安静,才选择在此地修行。只是修行时比较专注,般不会分心注意有谁上过朔风崖。”他沉思下,“只不过……今早时崖上似乎有些喧闹,隐约似听到袁师兄声音。”
“袁师兄?”
薛重道:“是外门药庐袁咏之师兄。”
叶云澜对此人并无印象,他微凝眉,换个问题,“那你可识得,个叫做沈殊外门弟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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