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口齿清晰，声音软糯，军医便想多逗他说几句。
“这是你哥
军医却拿
根细针，戳穿那层痂皮，再将针放进旁边
试管里，轻轻晃动里面液体。
他又去检查戚灼后背，戚灼试探地问：“医生，
们检查这
细致做什呢？”
“主要是检查伤口形成原因。”
戚灼脑中闪过个念头，敏感地追问：“螅人弄出来伤口？”
军医没有回答，但也没有否认，将试管内液体倒进台仪器。他看仪器上数据几秒后，关掉检查灯道：“行，没事，穿衣服吧。”
“你个小孩儿还知道心疼弟弟，是个好哥哥。”给季听检查军医道。
“不是，不是哥哥。”季听连忙纠正。
军医问：“那是什？”
季听毫不扭捏：“是他爸爸。”
戚灼低低咳嗽声，只专注地看着狗蛋脑袋。两名军医都笑起来，季听面前那个更是笑得肩膀发颤，拍拍他肉鼓鼓肚子：“行，小爸爸，去旁边穿衣服。”
半步，被季听手拉住。士兵注意到他失态，只拍拍他肩：“没事，它们能对你进行识别，判断。现在除螅人，它们不会攻击任何人类。”
机器人闪开，露出条通道，士兵走前去带路，戚灼牵起季听跟进去。
通道里灯光明亮，两边还有房间。士兵推开其中扇门：“再做个全身检查，如果没有问题话，就可以进入避难所。”
小屋里，季听全身脱光，名身着白大褂军医将他转着圈地看，拿着检查灯扫过全身，腋下和腿根也没有放过。
“长痱子？这几天是住在哪儿？”军医问。
戚灼穿好衣服走出帘子，另人开始给他们登记。
“你叫什？”他问季听。
季听乖乖回道：“季听。”
“几岁啦？”
“六岁。”
戚灼已经是少年模样，身高也超过同龄人，军医没让他就在这里脱光，而是带去帘子后。
少年骨骼匀称，身姿挺拔，看得出来长成后必定身形高大。肌肉紧实，皮肤上却有着不少陈旧伤痕，看上去并不是器械所致，应该是擦伤或摔伤之类意外。
军医对这些旧伤并不在意，只指着戚灼手腕问：“这是怎弄？”
戚灼低头，看见是他前几天被玻璃划出来道伤口，已经结痂。
“玻璃刺进去。”他如实答道。
季听老实回答：“住在机甲里。”
军医只笑笑，并没将他话当真。
狗蛋也被剥个精光，趴在戚灼腿上接受另名军医检查。
“啊，啊。”狗蛋奋力挣扎，被军医在屁股上拍下，笑道：“这胖小子可真壮实，就是长身痱子。”
季听听到那巴掌声，连忙心疼道：“别打他，别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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