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:“还装?让你别装!”
大季听这才撩起眼皮看他:“装什?”
他眼里有着刚打过呵欠水气,除慵懒,还多出种别样风情。但季听看到他这副样子,心里已经没有以后自己便是这样好看欣喜,反而觉得更加不开心。
狐狸精!
他在心里暗道。
也收住脚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戚灼神情自若。
回到病房后,虽然屋内没有开灯,但路灯光线从窗户照进来,将屋内映得很明亮,可以看见季听依旧动不动地躺着,睡得很沉,连姿势都没有变过。
大季听去卫生间,戚灼在季听身旁躺下去。
卫生间传出来打开水龙头声响,戚灼侧头去看背对着他季听,用两人才能听到声音问道:“睡这久,身上还是冰凉?”
“不管你装没装,现在要和你说几句。”季听紧绷着脸蛋垂着眼。
大季听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番,突然勾起唇角笑下:“行,说几句。”接着便撑着床坐起身,靠在床头上。
“把你们那枕头拿过来,垫在背后。”见季听站着不动,他又道:“胸口有伤。”
“半夜跟着别人男人往外跑,在阳台上站那久也没见你觉得胸口有伤?”季听恨声道。
大季听看着他不说话,他还是气鼓鼓地去拿来枕头,垫在大季听背后。
季听咂咂嘴,发出串含糊不清梦呓。
第二天大早,戚灼便去军部,当关门声响起时,原本还躺在床上打呼噜季听立即便睁开眼,呼噜声也跟着消失。
他迅速翻身下床,走到另架病床前,目光冷冷地看着床上人,开口道:“别装,知道你已经醒。”
闭着眼大季听睫毛颤颤,缓缓掀开眼帘,那双漂亮眼睛睡意残存,像是汪湖水蒙着薄薄晨雾。
“早。”他像是根本没在意季听蓬勃怒气,懒洋洋地抬起手打个呵欠,病号服袖子下滑,露出段白皙修长小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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