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检查过
遍，又凑近闻到
药味儿：“可以睡觉。”
屋内安静下来，戚灼动不动地躺很久，还是没有半分睡意。他转头看向季听，看见他面朝着墙壁像是睡着，便想去外
季听完全不清楚那些血痕是自己抓出来
，只紧张地问：“疼吗？流血吗？”
“不疼，没流血。”
“擦药吗？”
“擦过。”
季听抽动着鼻子，俯下身在他小臂上闻：“你骗人，你没有擦药，都没有味儿。”
“嗯。”戚灼想想，又问：“你还想要什
？”
“啊？”
“除星星发绳和这块青玉，你还喜欢什？”戚灼侧头看向季听。
季听茫然地张着嘴，眨眨红肿眼睛，半晌后回道：“
还喜欢你和蛋蛋，还有白伽。”
“除们，而且不能是人。”戚灼耐心解释。
“有你和蛋蛋。”季听重复遍，这次似在说给自己听，又点着头认真地道：“们要直在起。”
戚灼半晌都没有回应，就在季听想问他是不是也睡着时，他突然翻身下床，在背包里通翻找，取出条细皮绳。
他背对季听坐在床边理那条皮绳，季听便闭上眼，沉浸在自己思绪里。
——直到脑袋被抬起，脖子上被挂上条黑绳，末端坠着块有些分量东西。
季听将黑绳举高，凑到眼前，借着窗外投进来光，看清绳上串着戚灼那块从不离身青玉。
“没味儿就没味儿吧。”
季听却道：“不行，你得擦药。”
戚灼原想把手臂抽回来，再低斥他两句别找事儿，但瞧着他那双红肿眼睛，又把那些不耐烦憋回去，翻起身去床下找药膏。
他在季听监视下，给手臂上抓痕都涂层药，问道：“这下可以睡觉？”
“看看。”
“除你们啊，那想想。”季听嗓子还有些沙哑，他想几秒后回道：“还喜欢和你们起吃冰淇淋和大棉花糖，喜欢和你们起坐小公园里摩天轮……”
季听声音越来越小，戚灼沉默片刻后，伸手盖住他眼睛：“行行，睡觉。”
季听将戚灼手拿开，视线落在他小臂上，惊讶地啊声。
“哥哥你手怎？好多血道道。”季听倏地坐起来，惊慌地捧着戚灼小臂。
戚灼盯着他看几秒，若无其事地道：“今天去地面修能量泵时候摔跤。”
“哥哥。”
戚灼埋下身整理背包，淡淡地道：“你不是喜欢这块玉吗？那你就戴上吧。”
平常季听要听到这话，会高兴得又跳又叫，但他现在只轻摸着玉面，感受着手指尖微微凉意。
戚灼将背包放回原位，爬上床躺着，问道：“不喜欢？”
“喜欢。”季听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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