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深夜殿中那个问题仍然徘徊在她脑中,久久不曾散去。
——这里面,哪样能让你念念不忘呢?
花白禾当时打个哈哈,面上装作很诚恳样子:“娘娘,奴才虽见识不多,却也知道这里头样样都是上好玉材、银饰,自打奴才跟娘娘以来,按理眼皮子不该如此浅,只是……奴才终究难免俗,见着金银玻璃种玉料,就挪不开眼。”
“娘娘若是想赏赐奴才,奴才这就
系统:“【你还要怎样?.jpg】
……
后半程那声音逐渐隐没,花白禾被禁闭殿内地龙捂得昏昏欲睡,等清早皇帝开门吩咐声‘进来伺候’时,还迟钝地好几秒没反应过来。
待到她打好洗漱水端进室内,恰看到姜窈半蹲着身子,丝不苟地给刘冶系贴身软甲各种绑带模样。
她有意上前去接过这伺候活儿,却被姜窈抬手躲过,“你不知道行军软甲构造,还是本宫来吧。”
历时大半个月调度,第批大雍朝粮草正在往边城方向运去,刘冶点兵遣将,率领着两万精兵,五千都城禁军往西北而去——
西北契丹全部能打兵马不过三万,其中耶律荻部骁勇善战勇士也不超过八千。
由此可见刘冶此次想将耶律荻部网打尽决心。
令前朝震惊是,此次皇帝不仅意孤行,要亲自率部与荻戎抗击,甚至还嘱意将皇后也同带走,若不是几位上年纪御史在朝堂上作出副要头撞死、血溅三尺决心来劝谏,刘冶说不定这个小愿望也被满足。
颇感遗憾他,临走前晚还到长乐殿宿下,让里头烛火点夜。
说完,姜窈吩咐她去长乐殿小厨房里让厨子上些软糕过来。
与此同时,她轻柔地对皇上说道:“行军路上多艰苦,若是让皇上早起便吃干巴巴饼子,多少难以下咽,若是粥汤,又难免不方便,便委屈皇上先垫几口娘们喜欢软糕。”
刘冶顿时笑开:“你倒还记着朕上次说你花茶那事儿——皇后精心给朕准备东西,又怎能说是委屈?”
花白禾被这对帝后恩爱秀脸,悄悄地退下去传膳。
退出房间后,她见左右无人,伸个懒腰,打着哈欠喊系统:“姜窈为什那喜欢逗玩?”
不巧是,这次守夜人恰好是花白禾。
她表面上在内室门口正襟危坐,表现出副恪守岗位模样,实则恨不能将自己耳朵尖尖竖起,去捕捉里头细微动静。
初时半点动静也无,后来逐渐传出细细碎碎呻吟声,花白禾听不真切,只能依稀跟着那好听调子叹声:
“唉,姜窈床就是这点不好——质量太结实。”
弄她只能将就听听这吴侬软语般吟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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