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这家医院不行啊,之前还听学校里朋友说这个医院不靠谱,要不咱下次请爸单位里那个老医生来看看吧?”
这连串关怀问出,让花白禾半分插嘴机会都没有。
她刚想说话,张嘴才发出个字,面色
彼时薛继鸣刚走出房门,正在扣自己手腕上扣子,听见这声音,忍不住快步往客厅方向去——
入目便是客厅里那个坐在黑色轮椅里瘦弱人影。
霸道黑色好像有吞噬人心效果似,衬久坐那人越发形销骨立,便是单看着,都让人触目惊心。
明明冬天已经过去,结果她身上衣服却还是那厚重,仿佛与整个客厅里短袖党格格不入。
甚至……
为什这薛苓要次又次,次又次地将她赶尽杀绝!
她好恨啊!
……
此刻,薛家。
窗外蝉鸣声叫十分欢快,不知道是它们在欢快地迎接这生命力旺盛季节,还是因为能蹦跶时间不多,所以在可劲儿造。
耳朵里嗡嗡直响,脸上也是片火辣辣痛,甚至有道尖锐痛蔓延到眼角,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妈妈过长指甲刮到。
明明这会儿她睁着眼睛,却感觉看到东西里都自带圈金星。
非常痛。
几乎将她发热、受刺激过度,不愿相信事实大脑给拍醒。
她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捏着那张纸,在母亲破口大骂声音里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被北方影业告上法庭事情是真:
膝盖上还盖着那层薄薄毯子。
这厚毯子捂着,她倒是半点不热样子,甚至额头上都没有半点冒汗痕迹。
薛继鸣三步并作两步,走到她跟前半蹲着,眉头忍不住地皱皱:
“姐,你这都感冒星期,怎还不见好,听你这咳嗽声音不太对啊?”
“药吃吗?”
但这万物鼎盛时节,却仿佛力有不逮,源源不断生气并不光顾世间所有造物。
“咳咳……”
薛家客厅里,阵从嗓子眼里面憋出来咳嗽声,不太明显地响起。
听那压抑咳声,好像是身主不太愿意惊动别人,卡在胸腔里面痰拉出种破风箱般漏气感,让来往帮佣听着就不太舒服。
但那也只是低低声,就再不响起,看咳嗽那人表情,就知道她憋应该很痛苦,却再也听不见她嗓子里冒出来第二声。
“怎就生你这个玩意儿,妈败家就算,现在还要咒变穷,你是不是要气死才甘心!”
那瞬间,慌乱、后悔、无措、憋屈集体涌上来,压在她双肩上,让她骤然张嘴尖叫出声:
“啊——!!!”
为什!
小说不让她写就算,她认栽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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