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讫,再转而道:“有些累,就早点过来。”
异样接触着实无法忽视,当感觉到南迦已经快下行到胸口那里,纪岑安腾出只手,捉住肩上胳膊,不让碰。
“南迦……”喊对方声,也是制止,不想这云里雾里地继续下去。
敏锐察觉到她不高兴,南迦还是那个样子,挣脱纪岑安抓握,反过来执起纪岑安手腕,改为引着这人,呵气如兰,自顾自说:“今天事情不多,明天才会比较忙,又要回老宅趟。老太太让必须过去,要在那边待半天,也可能久点。”
手心碰到温度,暖
“没有,”也不拐弯抹角,南迦宛然直言,依然对视不避开,语调慵懒又不失温度,听着就耐人寻味,“到这儿等你。”
这话有够含糊,十足旖旎情话,但还差点意思。
有心这讲,拿捏着腔调。
纪岑安怔愣,旋即眉头蹙。
不喜欢她这般作态,下意识就心里紧紧。但也不是排斥,不反感这样。
,可被南迦三言两句拨弄顿,倒显得那点计较不够大气,是纪岑安死轴。
也是,选条路走条道,既然决定,那就得顺势而为,端着紧着反而不坦诚。
纪岑安稍微松动点,可不放手,仍是牢牢勾住南迦腰身,嘴唇张张,低声说:“他还在这边?”
“嗯,没走。”南迦说,白细手指触着纪岑安左边锁骨,掸开软软卷曲垂落在上面发丝,“搬到这附近,离这边不远,有机会你可以过去看看。”
纪岑安接道:“后面再说。”
“天晚,等你回来。”南迦搭着她肩头,手指自她颈肩相连曲线上游移,寸寸地感受。
蜻蜓点水似触摸让纪岑安忍不住侧侧身子,手下劲儿也没那重。纪岑安说:“下午不是要过去处理股东大会?”
赵启宏白天就告诉纪岑安这些,将南迦安排通知她,以免有事找不到人。
以为南迦应该晚上才到这边,或是像早前样凌晨以后再来,但没料到她会等她。这不符合南迦行事作风,有事时南迦从不主动等她,除非纪岑安强行要求,逼着南迦顺从自己。
南迦说:“去,没用多久。”
南迦彼时不想聊外人,提两句梁师傅,很快又转开话锋,折回纪岑安本身,问及这人今天做什。
没有感兴趣聊头,无非是找点能讲,以此消磨时间。
南迦今天状态还行,相较于前几天,特别是从老宅回来那个晚上,整个人看起来清明,性子也恢复往日原样。她蓦地说起那碗粥,硬生生转折,低低道:“还可以,比以前好些。”
看样子是喝,没浪费。
直接揭篇而过,纪岑安问:“你在书房里做什,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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