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母还想同丈夫讲讲话,觉着今天这事做得不大对,太不顾及女儿感受,可南玺平不给交流机会,认为南母忧虑过重自寻烦恼,纯粹是没事找事,便不予理会。
中年夫妻三十多年同床共枕,早没年轻爱恋阶段柔情与耐心,对于妻子优柔寡断,南玺平认定那是不能成大事表现,隐约间还有点反感嫌恶。
南母曾是这家里“贤内助”,好听讲,她是南玺平在外奋斗打拼后盾,直白些,她就是个困在家室中妇女。
夫妻双方早过相互扶持时期,如今南母远不如家中任儿女有用
无论情愿与否,南迦最终还是坐在那里不吭声,没多久又起来,任由纪岑安给自己擦水。
真正躺下已是后半夜,到床上,双方休战消停,纪岑安搂抱着南迦,贴在她背后。
这会儿省心,不似早些时候。
“明早也走不,还有人在,什时候能离开,赵启宏会上来接你。”南迦说,面朝窗户方向,折腾整天够乏,不想再转回身看纪岑安脸。
纪岑安老实安分,应道:“行。”
岑安全当耳旁风,岿然不动。
帮洗澡就只是单纯地洗干净,别则点到为止,不会发生。经过宴会,二人都没那心思,何况是在这种地方。
纪岑安拧干毛巾,盖南迦胸口遮住,说:“泡十分钟,等会儿再睡。”
南迦不领情,打开她伸来手。
感觉不到痛样,纪岑安摸进水里,抓住南迦脚踝,非要帮忙揉按。
薄薄被子底下,两具柔软身体依偎贴合,近距离黏着,都快不分彼此。
闭上眼之际,南迦试着拉开缠在腰上胳膊,但没能成功。背后那位不自觉,推不开。
山庄里别房间同样清净,灯火逐渐熄灭,主人家和客人们都各回各屋,慢慢归于安宁。
对面房间,老太太早已睡熟,从开始就没听到任何奇怪响动,到呼吸匀称时也未能发觉反常。而隔壁屋子,那里歇着是南玺平和南母,夫妻俩对这些更是不敏感,都没察觉到旁边多位不速之客。
许是寿宴上全部事宜都如预期那样,心里块大石头落地,南玺平这夜里睡得格外舒畅惬意,不要太轻松。
南迦仍然抗拒,双手扶在浴缸边缘,收收腿,脸上表情未有半分动容,嗓音冷冷:“用不着你,松手。”
纪岑安满不在乎,回答:“洗完早点休息。”
推拒不这份“好意”,只能受着,没有另外选择。
浴缸里水晃荡,往外溢出些许溅落在地,弄脏地板,也将纪岑安裤腿沾湿。纪岑安光脚踩在上面,不介意这些,径自按摩完才收手,放开南迦。
按按确实好受些,至少没那僵酸,也没那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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