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江添也在,所有人团成一桌,为老妈的出院庆祝。
到底是重聚,来都来了,哪有饭都不吃就离开的道理。况且今晚北苑也没人,纪岑安得空,在这边留着歇一晚都行。
阿冲特地买了一扎啤酒回来,让分着喝,并关心问纪岑安:“最近都没咋见着你,找着住处了吗,你现在住哪里?”
纪岑安没讲实话,不可能告知他们自己住北苑,胡诌扯谎:“正在找,这几天住亲戚家。”
没听她讲过城里的所谓亲戚,阿冲好奇,问了两嘴是哪个亲戚。
纪岑安脸不红心不跳回道:“睡过头了,上午起不来。”
陈启睿白她一眼,欠不拉几嘲讽:“下次可以晚上再过来。”
纪岑安系上围裙干活,无视他。
山庄的事告一段落,不论过程如何,局面表层依然风平浪静,没有太大的改变。最起码目前阶段还是原样,同以往差别不大。
要说哪儿有所变动,唯一的区别就是阿冲老妈出院了,已经从普通病房转回租房里,接下来将会静养一段时间。
尾,之后的一切都是他在经手,包括山庄这边的清理工作。
好歹不能白来不是,明面上总要起个作用,不然容易招来嫌疑。
神不知鬼不觉的,纪岑安混迹在员工队伍里被送走,来接她的还是前一晚的小郭。
小伙子上过一次当后就学聪明了,这回再接到纪岑安,小郭硬是一个字都不跟纪岑安说了,哑巴似的,一律只做自己的分内之事,其余的全都不掺和。
但此次的纪岑安也没有要脱身的打算,上车后亦老实,车往哪儿开就往哪儿去,随便怎么样。
纪岑安又乱编,讲是远房小姨。
阿冲信以为真,听不出话里的虚实,随后顺带聊了些附加的,比如远房小姨是爸妈哪一边的亲属,比如问及纪岑安的家里人。
这些私人的问题也没人问过,桌
人是今上午接出来的,偏巧赶上了这时候。
下班后,纪岑安到北川街打了个转身,拎一袋子补品上门探望。
本不打算再去那边的,但因为是阿冲老妈出院的特别日子,还是去了。
算来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,阿冲变化挺大,精气神地前阵子充沛了许多。有了工作,家里老娘又刚出院,似乎肩上的重压都消失了,生活马上就能进入下一个新阶段,会越来越有希望。
纪岑安好心上门,阿冲极力挽留她,做了一桌子菜招待大家。
小郭送纪岑安到Z大,依照原定的计划,纪岑安今天得上班。
虽然已经迟到了俩小时,可没啥影响,反正人去了就行。
纪岑安在车上就换了身行头,到店里还是往常那个样,看不出半分奇怪。
店长今天没来,陈启睿已经帮她打卡了,瞒天过海当做无事发生。
陈启睿问:“混哪儿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