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生气,纪岑安眼神微沉,莫名得很。
“在你那儿,什都能换新?”
似是听不懂话里深意,南迦接道:“支笔而已。”
与压在面前人不在个频道,有意落后节奏,明明往常点就通,现在却堵住头,对那些话只进不出,模棱两可。
“所以丢也没关系?”
“做笔师傅已经走,如今没人修得。”
南迦说:“那家店没关,还在营业,有徒弟留着。”
“你故意。”
“只是不小心。”
纪岑安得寸进尺,拐着弯儿讲:“以前就不喜欢,这次摔坏正好报废,省得碍眼。”
钢笔是专门定做,不是大众化产品,很有特色个小物件,盖帽底端刻有“NJ”艺术字体,分别代表她俩姓氏开头大写字母,是纪岑安亲手设计再用激光雕刻上去。
这玩意儿独无二,全世界就那支,眼就能认出来。
毕竟顶头那颗蓝钻可是纪岑安专门通过拍卖会搞到藏品,到手就已价值六位数,现今更是上涨大截。
某人败家本领响当当,本来那时大可以送点别东西,比如有鉴赏艺术性画作,或是首饰珠宝之类物品,但她非得彰显自己“心意”,要显摆表现番,硬是弄这个四不像土特色强行塞给南迦,认为那样才叫重视,还大张旗鼓胡乱安排庆生事宜,度弄得南迦下不来台。
南迦最初就反感这份礼物,讨厌高调夸大方式,抵触她自以为是和不计后果莽撞劲头,当场便拒收,可后来还是留下,被迫收着。
“只是掉,没丢。”
“没区别。”
“有。”
巴掌大角落转身都困难,两个人间距离越来越近,纪岑安不好好说话,再往前些,逼得南迦必须打直腰身,无时不刻都清楚感受着她暖乎
南迦轻言:“不至于摔次就报废。”
面上视若平常,有些可有可无,又不太像。
被触碰到禁区般,纪岑安身体上反应挺大,敏感又脆弱,白皙颈侧都隐隐显现出很淡青色纹路,都能瞧见如玉肌肤底下薄弱经脉。
纪岑安死板:“已经不能用。”
察觉不到她情绪似,南迦淡声说:“能用,可以再换。”
不过仅是收下,很少用到,直将其束之高阁吃灰。
眼下这支笔掉落在桌脚,像是被遗弃不要,纪岑安不由自主就较真,非得没事找事。
大白天明亮光束折射进窗户,透过书架缝隙向里,打在这人背后,笼罩出层朦胧光晕。
“换新笔尖,过两天就能修好。”南迦温声平和,还是那个答复,“没区别,还和之前样。”
冷战几天,加之这出,纪岑安惯会借题发挥,揪着问题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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