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岑安十点那会儿打第二次,还是同个号码。
但没能接通。
对面关机,拒接电话。
纪岑安腰背微弓,坐着,胳膊肘支在腿上,默然半分钟又放弃地扔开手机,将其随意丢地毯上。
徒劳无功,侯天也是白费。
陈启睿在微信上知会声,比纪岑安先收到通知,顺手就转发私信她。
这次放假也不算临时决定,店长上周提过重装事,但当时没说放多长时间,众员工以为也就两天,谁料竟然那久。
纪岑安点开消息看看,不回,退出到通话界面,拨通熟稔于心号码。
电话打通,但对面不接。
许是在忙,许是故意冷着。
打次就收住,纪岑安不烦人,等着对方回电。
等就是十数个小时,黄昏日斜天边都没音信。
那边收到致电,可就是不回,对其视而不见。
暮色降落,重重压在上方。
手机屏幕未曾亮起,息屏摆在桌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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