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迦眨眨眼,似是回不过神,还沉浸在其中。
浴室里切已然足够,纪岑安又拉她:“赵管家还在……”
南迦没松开,还是搂着她肩膀。
“睡。”纪岑安说,勉强控制着唇齿间出气频率,尽量不让自己情绪波动太大。
南迦凑近她脸侧,眸光不变,言不发快半分钟,忽又敛起神色。
南迦却应声:“嗯。”
“可以,”纪岑安低语,顿顿,语气生硬,半带着命令意味,“下去。”
像当年二人还好着那时候,纪岑安才是掌控主动权那个。她曾经也这对南迦说话,但当初不是这样情形,大多都是反着来,比如要求南迦陪自己吃饭,让南迦为她做什事,甚至是勒令南迦必须在规定时间出来见她。
相遇这些天,纪岑安直都是以另种姿态示人,从不这做。毕竟今日不同往日,此时彼时,早都没这资格,上位者换成南迦,她话语起不大作用。
而此刻,许是烙进骨子里旧习发作,哪根神经被触动,纪岑安又有点恢复本性趋势,强硬起来。
张张嘴,要应答。
可后瞬间又被夺走开口机会,连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南迦也不是在征求她意见,说不说都无关紧要。
纪岑安身上什都没剩,借那套衣服,连同自己物品,全都块儿报废。洗过遍后,她浑身只余下药膏味道,别就没。
到折回房间,纪岑安便留在这边。转至床上,纪岑安看着南迦。
“安生些……”南迦说,摸她耳垂,在其耳后撩撩,“闭嘴。”
换所处角度,南迦比之当年纪
南迦怔下,攀住她双臂僵。
太久没经历这些,再来次,仍是无法控制自身反应。
过于熟悉旧往,恍然间又回到那个时期。
那些纷乱复杂回忆涌上心头,忽然就翻腾出来。她们有过许多次接触,撇开某几次,无例外都是纪岑安促成,这人恶劣不改,“要挟”和“强求”已成常态,成刻进南迦最深处道禁制。
“很晚,”纪岑安说,调子比以往缓和,“别这样。”
南迦坐她腿上,居高临下地垂目,温声道:“纪岑安,别直看。”
纪岑安这会儿才得以重获自由,拉拉南迦蒙在自己眼前遮挡,说:“下去。”
南迦不听,伏身低下去,又挨挨她,鼻尖对鼻尖,气息落她上唇那里,向后,再是下巴,喉咙。贴她耳畔,南迦有些厌烦她啰嗦,晚上心情都不好,这时候更是没耐心听她讲道理,学着她曾对待自己那样,小声道:“不要说话……”
“南迦。”
唤对方名字,纪岑安不大想这样进行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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