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,应该……应该是有。”张林荣贵人多忘事,紧张过头,不大敢打包票,口气叨叨大通,“印象里是问,但没多问,只是随便聊聊。那时这个店也没开多久,刚营业起步,店里就招俩工,陈启睿还不在这儿,他在东区那边酒吧,是后来俊浩他们没,他才过来。你也知道,他对周家那个……阿冲直都有点特殊,周家不孤儿寡母,也恼火,他就来店里。以前调酒师其实是俊浩,开始招不到员工,刚开店嘛,没啥人脉,只能找这边老乡帮忙介绍,阿冲爹就把自家女婿喊来。俊浩你听过是谁没,就、就周冲那口子,她男人,原本跟陈启睿都在另边上班,他也帮过不少,营业最初还是多亏他。”
废话啰里吧嗦,纪岑安说:“挑重点讲。”
张林荣立刻长话短说:“有次陈启睿
信他才有鬼,这见风使舵烂人嘴巴向来没门把,大忽悠个,往往三句话里能有两句半都是假。
上翘铁棒子端,戳他喉咙最中间部分,微微用力。纪岑安眸光稍扬,面无表情,好看面庞染上层由内而外狠厉。没心情耗费消磨,耐性极差。
过于胆小怕事,张林荣没出息得要命,不经吓,顿时腿肚子都发软,站都站不住。
生怕纪岑安冲动就像上回那样下死手,唯恐棒子下刻落自个儿身上。
战战兢兢须臾,他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太差,想也不想就交代:“那个男来是为向打听些情况,问几个人。”
把铁棒子抵上去,放他短粗得可怜颈侧,纪岑安眼神凛冽,低沉问:“哪个?”
张林荣背后冒虚汗,如丧考妣:“男,来过店里几次,但不认识。”
纪岑安利索:“名字。”
感受到脖子上冰凉,张林荣只手撑着旁边桌子,垮着脸回答:“、不知道,不认识。”
目光斜睨,纪岑安眼刀子锐利。
“讲清楚。”
“他在打探俊浩爷俩,还有周家。”
纪岑安勉强松力:“打探什?”
记忆模糊得很,张林荣艰难道:“就……随便问问,很杂,各种都有,大概就是想知道他们家子关系,还有找江家那小子。”
纪岑安:“也问陈启睿?”
“真不知道,不骗你!”张林荣说,急忙撇清关系,“和他压根就不熟,只是碰巧见过两次,还是那个人自己到这里喝酒,可啥都没做,保证!”
“过来找你做什?”
“没、没做什,真什事都没发生。”
纪岑安:“除喝酒,还有哪些?”
“没,真没。”张林荣抬起胳膊,稀里糊涂伸出三根手指,“可以发誓,真,绝对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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