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予白说:“如果不是有别势力介入,到外面有接应,有保护伞,你觉得他们能跑出去?”
嘴唇张合两下,纪岑安开口:“知道。”
“你什厉害都摸不清楚,也解决不困局,”邵予白嗓音很重,“状况不是你想得那简单,涉及到方面太多,做什都不会管用。”
纪岑安仍是坚持:“没想简单,很早前就解些。”
邵予白:“别查,现在就放手。”
“她能做,也做,不比她少。”邵予白说,眼圈周微红,这辈子头回这对纪岑安讲类似,“知道你在国内,也第时间就往回赶,……尽力。”
纪岑安垂下眼,整个人立在原地。
“不在乎你当初为她撇开,那都无所谓,过去就过去,没必要揪着不放,但是安安,从来都不只是她才在你旁边,你不能只看得见她个。”
“……”
邵予白:“你什时候能看看,哪怕就眼。”
有事讲不通,没有道理可言。
感情上没有先后顺序,也没有必须喜欢谁规定,分不出个是非对错。
毕竟人不是所有物,定得归属于哪个物主。
纪岑安嘴巴都没动下,那样表现令人恼火。像是石头,内里都是硬,融化不。
邵予白面上难堪,直勾勾盯她半分钟,忽然说:“也找过你,三年前也找过很多次,不比她少。”
纪岑安很犟:“不行。”
“你是出去找死。“
“嗯。”
见其执迷不悟,邵予白走迂回路线:“安安,可以带你出去,去美国,英国,你
哑巴半天,纪岑安只有句: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要不是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不听她废话,邵予白拉下所有表面虚浮:“你以为就只有你能找到你爸妈他们,别人就找不到,真当是他们出国就销声匿迹,所以至今还逍遥在外,谁都查不到?”
还是有被触动,纪岑安指尖不自觉抽动。
额角碎发拂动,纪岑安不语,只慢慢眨下眼,未有多余回应。
索性不装,抛开那些往日轻浮和故作高深,邵予白律全交代:“你怪三年前不帮你,可当时也有心无力,遇到事,不是故意躲着。想回国,打算到Z城帮忙,可是爸不允许,他们把关起来,起初还瞒着,根本什都不知道,连门都出不去……”
纪岑安否认:“不怪你。”
对其置若罔闻,邵予白口气讲完:“也找你,回国第时间就找,到处打探你去向,可你不在,哪里都找不到。吴奕铭、蒋书林,你家保姆……能找都找遍。还有你家那些债主,员工……还找过她,去她家里,都去。”
屋里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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