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她直都有在挂念你,前阵子还在念叨,放心不下。”
“你知道,她就那脾气,嘴硬心软。以前对你严格,但你们兄妹两个里,她最舍不得还是你。”
……
“们开始是在伯尔尼那边,大概住年多点,后面你妈病情严重,才搬到这边静养。”
“她本来都好多,可这些天好像又受刺激,不是很稳定。”
像是没听见,纪云京故作姿态:“狮子头是爸爸专门让厨房做,你以前最喜欢这道菜,还是用那时候秘制做法,个味道,没变。”
讲着,这次直接把整盘菜端纪岑安面前,还把她当十几年前那个娇生惯养小姑娘样溺爱,点不守自己定下饭桌规矩。
看着满桌油腻腻菜肴,纪岑安拧眉,修长指节微曲。
纪云京不似在国内那会儿讲究,眼下很是和蔼,他挺不在乎女儿嫌恶,不为此大动肝火,反倒十分包容,怎都不会发火。他很健谈,极其有耐性,自顾自同纪岑安说会儿对她关切宽慰,表示歉意,而后主动交代他们出来经历,还有程玉珠病情。
“后来好几次们试着找人联系过你,但都找不到。”
地上狼藉不多时被收拾干净,帮佣为纪云京换上新餐具。
适才剑拔弩张停歇,“和气”午饭继续。
纪岑安心无触动地旁观父子俩唱和,倒不被带着走,不觉纪云京这是在偏向自己,反而更为冷淡绝情,面上看不出丝和家人长时间分离后再重聚该有情绪。
终是时过境迁,已然不是小时候不晓事、不懂人情世故岁数,心头门儿清纪云京是在做样子。
推开面前碗,不受纪云京假慈悲“好意”与“偏袒”,纪岑安沉着自如,不知变通地问:“妈……程玉珠在哪儿?”
纪岑安不动容,只道:“你把人送到哪个地方?”
纪云京终于肯回答,如实告知:“没哪儿,只是让医院那方暂时接走她。”
再是解释:“她需要封闭治疗,这边有很不错精神病院,估计再待段时间,情况就会好转些。”
纪岑安视线沉郁,心知所谓治疗就是幌子,实则是把程玉珠关起来,变相软
“你不在城里,失踪。”
“可是们也不在国内,天远地远,限制太大。”
……
“你妈妈身体也不好,精神状态很差,们这边也难做。”
“只能先顾着她。”
时改不口,又叫错,习惯称呼脱口而出再硬生生改掉。
无视她排斥,纪云京慢条斯理说:“这些都是你以前爱吃,快尝尝。”
纪岑安顽固:“没胃口。”
纪云京说:“你从昨晚就没进食,还是先吃点。”
纪岑安坚持:“不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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