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天明面前还控着人质,是那个对纪云京言听计从绿眸卷毛男。
卷毛半死不活,也挨枪,软趴趴地跪在地上,被纪天明扯着头发。
他手里有枪,瑞士警方不敢轻易上去,只面劝服,面趁机接近。
在场还有他方人士,是南迦这边帮手。
纪天明丝毫不怕,已然不能回头,也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。他受不小刺激,此刻堪比发病时亲妈,极其不稳定。他冲着南迦大喊:“起来,你给起来,放开她!”
“不要睡。”
“纪岑安……”
“求你。”
……
后方不远处,拿枪那位还没放下手,正对着这边。
“纪岑安。”
“不要闭眼,看着。”
……
“别睡,清醒点……”
“睁眼。”
……
都是两人相处时场景。
没有关联,没有顺序。
似乎很久,又仿佛只是过极短时间。
记忆消失,渐逐渐化作虚无。
倚靠着她,缓缓强势低语:“抱。”
她不照做,恶趣味地抚抚南迦光洁后腰。
南迦耳根都是红。
她吹吹气,有意装傻充愣: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南迦推她把:“闭嘴。”
南迦拥着纪岑安,置若罔闻。
漠视那把已经伤过四个人枪,只将心神都放在已然不省人事纪岑安身上。
警方赶紧围住她们,严加保护。
围出道线,并挡住。
纪天明又把枪朝着警方,做样子地扫圈,随即再对准绿眸卷发男脑门儿,高声威胁:“谁都不许救她,退
枪口是朝向这里,对准南迦脑袋。
纪天明身得体白衬衫配西裤,手上、胸口都沾满血。
热烈殷红灼眼,尤为醒目。
他是来收场,刚从精神病院出来,先后与纪云京、程玉珠两口子分别对峙结束就赶往这边,见到纪岑安要跑,毫不犹豫就开枪。
家人必须圆满,他不能放纪岑安离开。
“纪岑安。”
不能自已,南迦似是被抽空,不止声音在颤,手也是,身子也是。
指尖都是凉,暖热全无。
南迦靠上去些,贴近纪岑安脸,都快鼻尖相对。
“在这儿,你看看……”
漫天黑袭来,夹杂着秋日浮躁。
空气中充斥着难闻血腥味。
场面混乱。
但又清寂,周遭事物在这个普通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南迦再唤几声——
她轻笑,过后又抱上南迦,轻轻说:“行,听你。”
南迦拉拉被角,闭上双眼。
她偏头,枕在南迦锁骨那里,不懂见好就收得道理,聒噪地开口点明:“你身上好烫……”
南迦滞。
“是不是屋里热?”她假意问,眨眨眼,成心使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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