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悦这些天，天天掉眼泪，收拾宝宝
小衣服要哭，看到孕期菜谱要哭，感觉她这辈子就没这
伤心过。”姜琳叹着气说。
童廷凯：“温念还年轻，她急什。”
姜琳：“是啊，把身体调理好，孩子以后还会有，
就是这劝她。”
童廷凯和姜琳说到这里，很有默契同时停
嘴。
姜瓷不动声色地瞄他们。
童廷凯又问姜瓷工作上事，他们父女鲜少见面，姜瓷对他感情也很复杂，聊不几句，两人就进入无话可聊状态，于是都把目光投在童君皓身上。
耳朵还隐隐作痛童君皓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杆子。
果然没等多久，院子里就传来汽车引擎声，姜琳和鹿行雪
前后进屋来。
童廷凯从沙发上站起来，招呼姜瓷：“人都来，吃饭吧。”
又拍把童君皓后脑勺：“臭小子，吃完饭再写。”
常情况下，看到应该喊住她，就像上次买苹果，但是鹿行雪这次却没有。回想鹿行雪给她甘蔗汁时那个笑——
被人看穿姜瓷：80%→0%-
第二天傍晚，姜瓷到松泠路3号时，时间已经接近7点。鹿行雪还没到，姜琳也不在家，童甄妮更是不见人影。童廷凯坐在沙发上盯着童君皓写作业，只有厨房阿姨出出进进，忙得热火朝天。
“姐姐来！”童君皓跳起来：“姐姐陪打游戏！”
童廷凯把拧住他耳朵：“给坐下！”
姜琳笑望着鹿行雪：“小白，爷爷近来还好吧？”
鹿行雪：“身体还好，就是性格上不爱和人交流，总是独自待着。”
“年纪大，经历又多，孤僻也在所难免。”姜琳注意鹿行雪神色，见鹿行雪轻微点点头，她才又道：“想啊，要是有个小小孩儿能围着他撒撒娇，兴许他能开朗点？”
姜瓷：“……”妈妈，你说还能再直接点吗？
鹿行雪自然听懂，应和道：“嗯，在
他没提童甄妮，看来今天这场聚餐，童甄妮也不参与。这没什可意外，让姜瓷感到意外是鹿行雪和姜琳起出现。
入座时姜瓷主动找鹿行雪说话，轻声问她：“你怎和妈妈起来？”
鹿行雪凑在她耳边，温暖气息洒在她耳廓上：“待会儿告诉你。”
姜瓷有些痒痒，忍着没挠。
几人围着餐桌吃菜，姜琳给童廷凯开瓶宁书悦送养生酒，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温念流产这件事情上。
姜瓷：“……”
看来童君皓在学校里捅篓子不小，童廷凯这溺爱他人，都开始给他上规矩。
童君皓嗷嗷呼疼，捂着耳朵重新在作业本上鬼画符。
“你妈出去有点事，应该快回来。”童廷凯抬腕看眼时间。
姜瓷：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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