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助理:“从设计到做戒托,再到宝石切割与镶嵌,都是鹿总亲自来,花很多心思呢。”-
表盘里秒针勤勤恳恳爬格,姜瓷给鱼喂食,竖着耳朵心二用听外头动静。时间已经晚上近9点,鹿行雪还没有回来。
傍晚时霍蓁蓁找姜瓷出去喝酒,姜瓷推,待在家里晃来荡去,转眼这个点。
姜瓷数数鱼缸里鱼,又洒下去点儿食料,嘀咕着:“都在家,条都没少。”
喂完鱼,姜瓷空转圈,最后穿上外套出门。
时间快过中午,姜瓷才磨磨蹭蹭从房间里出来。庄阿姨煲粥,姜瓷喝碗,准备出去工作,遇见姚助理打外面来。
“夫人。”姚助理语调轻快:“中午好。”
姜瓷:“中午好,姚助理吃午餐吗?”
姚助理:“已经吃过,谢谢。鹿总今早起迟,着急出门落东西,所以差来取。夫人这是要出门吗?”
起、起迟……
光线从窗外漫进来,床上人蹭蹭枕头,迷蒙着四下看圈,又懒洋洋地闭上眼睛。
“没喝多”、“扶”、“你为什这香”……回忆涨潮般席卷来,姜瓷嚯睁开眼,彻底醒酒。
她、她昨晚都做些什?
依稀记得鹿行雪带她上车,上车之后呢?
姜瓷绞尽脑汁,却点儿印象都没有。
在花洒下,头上鹿角发箍亮亮。
鹿行雪走进去:“姜瓷?”
姜瓷仰起脑袋:“嘘——是猫啦!”
她脸色艳若桃花,说出话却幼稚令人啼笑皆非,鹿行雪:“…………”
鹿行雪走近她,指指她脑袋上发箍,故意逗她:“猫猫为什戴着鹿角?”
出小区,顺着人行道往水果店方向,姜瓷走走停停,不时看眼街面上车流。姜琳来通电话,有没说大堆,末告诉她温念零点飞机,陪温家和林家长辈起出去度假。
姜瓷微妙地笑笑:“是,有工作。”
姚助理:“那先上去——哦对,夫人。”
姜瓷:“什?”
姚助理看姜瓷十指空空,没忍住好奇:“夫人不喜欢鹿总给你新设计那款猫爪戒指吗?好像没见过你佩戴。”
姜瓷:“……?”
从尴尬到假装无事发生,姜瓷蒙在枕头上大概用十分钟。
枕头底下有东西硌手,姜瓷掀开枕头,个圆弧状钻石耳环进入视线。
——鹿行雪。
姜瓷低头,才发现自己身上穿是睡衣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唔?”姜瓷去摸头,甜滋滋:“这是小鹿呀。”
鹿行雪:“……”
鹿行雪抬高姜瓷下巴:“姜瓷。”
姜瓷努力睁大眼:“啊。”
鹿行雪低下嗓子:“你睡醒之后,会记得多少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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